他的哥哥来了,在两人歪腻在床上谁都不肯下来的时候。
原来杨碟是半路跑走,很多他领头的事不得不搁下。
他哥哥并不担心他不回去,而是担心他一声不吭就走人是遇到什幺事。
即将重新出发,杨碟外出采购,留他哥和她呆在家里。
王含乐刚开始有那幺点尴尬,自从屁孩时指了外教鬼佬的蓝眼睛被训导主任呵斥后,她再也没有和金发蓝眼面对面说话的经历。
不过人逢性事精神爽,内分泌调节顺了,她懒懒地窝沙发上,周身散发的安定气场让屋子里胆大的猫在桌子上团成猫团,陪伴着她,任那与房间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像个不请自来的远房亲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每次杨碟他哥觉得什幺东西有意思,就自发地拿起来左看右看,王含乐心想真不愧是他视作家人的人,那些物品,都精确地来自杨碟的手艺,可见杨碟会对他认定的人开放他非常私密的样子。
鬼佬举着一只竹编的蚱蜢,挥了挥,故作神秘地对她打开话匣子——
“小时候我们每次拿分配的物资,他都拿不到好东西,能拿到的都是别人不要的东西,可那些东西在他手上最后都会变成同龄人中最好的,他是有神奇魔力的人。”
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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