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去做了多少次,直到云纪双腿酸得张不开,从交合处流下的液体都将她腰腿湮湿,险些要晕死过去时,玄嚣才收了那毫无要软去痕迹的物什,揽着她躺下。
“你身上酆都幽火的气味,可是一百来年前被酆都幽火淬了心?”玄嚣想起先前在她身上闻到的味道,低头问她。
云纪被他问得娇躯一震,那脑壳内昏沉的睡意登时去了一大半,暗忖这耳鬓厮磨几趟,浑得将正事忘了。
云纪强装镇定地擡眼看他,“鬼王说的是什幺话,我既来求幽火,怎会被幽火淬过心?”
玄嚣瞧见她眼中隐隐的狡黠,心下明了,她与那男神君所来定不是为了求幽火,必然还有别的目的。
只这目的是何。
看来她决计是不会说了。
“小骗子。”玄嚣鼻尖轻哼一声,用手抚上云纪情潮未消的脸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知是情欲的作用还是这鬼王殿内昏暗不明的光线,只觉她眉目有种无以言喻的缱绻,美轮美奂。好似一坛后劲十足的酒,让他有些迷了眼。
云纪见他不信,又辩道,“若我之心被幽火淬了,我又怎会还出现在此?”
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此刻的神情可谓由内而外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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