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收拾了文具,正要去家塾上学。
阿猊从夜间睡觉的干鼠尾里钻出来,化为人形,“姊姊,等等我。”
慧明道:“你就不要去了吧。阿朵还痒着,万一又捉你放血呢?”
教成精的跳蚤咬了,不涂跳蚤血止痒,要难受上七七四十九天。
阿猊道:“吕婶婶要给她妹妹办离别宴,当没空来家塾。单是一个阿朵,我何惧哉,大不了再咬她一口。”
慧明飞至家塾,见院落里一群人形虫,喧喧嚷嚷,不知在闹什幺,连忙降落看,却是殷劼之子阿威在呕吐。
阿朵岔着腰,教训一个梳抓鬏的青衣小女孩,“你伯伯觊觎我妈,你又觊觎我弟弟,你们这些滚屎球的,怎幺一点儿自知之明也没有呢?”
阿威比姊姊善良,呕吐的间歇,不忘劝阻姊姊,“其实是我不对,不要再教小芸难堪了……呕……呕……”
“怎幺回事?”慧明悄悄问身旁的小熊蜂。
“阿威课桌里每早出现的神秘点心,原来是姜小芸偷偷放的。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吃掉了,现在当然会觉得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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