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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她越是求饶,牧仲陵越受刺激,吃到嘴里的蜜汁真是如同花蜜一般,芬芳可口,越吃越想吃,兴奋得无以复加,口舌齐动,将花穴的两瓣嫩肉吸吮得绯红一片,爽得小丫头不知今夕何夕,嘴里的求饶声慢慢变成一堆呢喃软语,整个身子不断抽搐,只觉得一阵阵潮热的感觉由小腹涌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花汁蜜油,全部被牧仲陵贪婪索取的舌头悉数卷入口内,当他稍微满足擡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吕柔奴雪臀下已经满是水迹,浸湿了一大片被褥。

经过这一轮爱抚,吕柔奴直美得娇喘吁吁,眼眸中秋水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鼻息粗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怒发而立,坚挺的乳峰微微颤抖,激荡出迷人的乳浪。

趁她迷离恍惚之际,牧仲陵三下二下褪掉衣衫,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本来仍然飘飘欲仙如坠云端的吕柔奴突然觉得下体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秘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热的烫手的棍子,吓得赶快松手,努力推开牧仲陵的嘴唇,喘息着道:“师父,下面,下面是什幺东西?”

牧仲陵哭笑不得,知道她未经人事,加之家教甚严,对男女之事根本如白纸一张,一边努力捕捉吕柔奴柔柔的樱唇,一边道:“那是夫纲,专门是男子用来怜爱娘子的。”

吕柔奴听到他换了称呼,亲口说到娘子二字,心内好似灌了蜜糖一般,晕乎乎的就如同飘在了天上,不知不觉整个人八爪鱼一般,用力抱紧牧仲陵,低声道:“那,那夫君要好好怜爱小奴哦。”

言罢,主动吻向牧仲陵,并微微张开小口,将小巧的舌头伸到牧仲陵口中,怯怯地挤压吮吸,不一会儿便整个被牧仲陵吸入口中,狂吮之下,只觉魂魄都快被他吸走。

吕柔奴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终身托付于他,立刻也是把自称我换了闺阁私语,小奴二字是她这几年来情动之时所想出来的,因为一旦嫁了他之后,肯定不好再你你我我的那幺生分,而奴家二字又嫌俗气,小奴二字,好听又顺口,更夹带着丝丝甜蜜与诱惑,此时脱口而出,越发觉得好听之极。

很快,两腿之间的绝密禁地,不知不觉居然开始大量分泌蜜汁,吕柔奴懵懂之余还以为自己失禁,深怕被牧仲陵发现嘲笑,吓得用力夹紧双腿,哪知却越夹越多,就像大坝决堤般,怎幺止也止不住,很快下体已是一片泥泞,而且牧仲陵的那根夫纲也不停的往自己禁地钻,得到滋润后,越发显得滑溜,阻挡不住,挤进紧夹的双腿,一点一点快要钻进自己平时小解之处。

想到等下可能润湿床铺以及落红之虑,吕柔奴惊慌之下随手扯过被丢在身旁的衣裙,拼死擡高雪臀,将衣裙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没有想到本来那凶狠的夫纲就在往自己花穴里钻探,自己一挺丰腴雪臀,岂非帮它得手,顿时花唇失守,被它狠狠在阴蒂红豆上顶了一记。

吕柔奴一阵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挣开牧仲陵的双唇,哭声道:“不...不行了,我...我失禁了。”   惊慌之下,她连小奴二字也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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