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翻波,良久才平息。阳精注满小小的花壶,烫得夏鲤呜呜咽咽,身子抽搐,花径里又涌出一股春水。
她的脸红如鸽子血,散发着惊人的热意,鼻翼翕张,喘息急促。陆凤仪与她脸贴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抽出那物,发出啵的一声。
销魂的小洞很快闭合,夹断了阳具牵出的一缕白浊。
夏鲤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叫他擦干净身子,盖了被子,阖眼正要睡去,想起去秋山的事还未说妥,又打起精神,将正要去打坐的陆凤仪拉住,枕着一个枕头,搂着他的脖颈道:“凤仪,我们明日一起去秋山罢。”
陆凤仪道:“不行。”
夏鲤见他不受蛊惑,愕然片刻,撇了撇嘴,将他一推,转身对着墙道:“你不答应,奴便回去了。”
回去?
陆凤仪知道寻常人家夫妻不和,妻子气回了娘家,做丈夫的便要去请她回来。可是夏鲤不同,她说的回去,应该是回到陆为霜的身体里。那幺,他便要去求陆为霜放她出来。
陆为霜会怎幺刁难他,只怕天都不知道。
总之这种事,光是想一想,陆凤仪便头皮发麻,当即道:“好了,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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