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在杯间撞击着。
喝酒的人面无表情,但那名并非冷漠,概因他身上的颓势我已见惯,是与过度劳作的人如出一辙的疲累。
我不由心生怜悯,旋而又甚为庆幸。
若换作辞去工作前的我,大抵也似如此模样吧。
将钱款垫在酒杯底下,我决心回家睡个大觉。
若要问我大觉是什幺,最低限度也得睡到第二日的午后才算。
无需早起,何其快哉。
*
看来这间酒吧确实是社畜的天堂。
吧台边坐着的红发男人我已是见过数次了,这回他也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脸上仍旧留着未刮干净的胡茬,衬衣上还蹭了些灰黑的痕迹,像极了一个做技术活的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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