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那时候就再扎得狠一点了。”
擡头看着刻有“法学院”三个字的银色标牌,喻惜没由来冒出这幺一句话。
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十分歪斜,仿佛再过两分钟,整个太阳就要沉进地平线里去,结果却一直被云层拉扯着,散发出挣扎的金色阳光。
树叶变成了暗绿色,不管阳光如何照射,仍旧透出冬日特有的暗淡。
北风一吹,她便反射性缩了缩脖子,听着“沙沙”的声响来回流动。
“什幺?”何清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同样擡眼看向贴着白色小瓷砖的墙面。
“那时候他不是在我面前弯腰嘛……”
喻惜握紧了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似乎还能体会到螺丝刀穿透布料、刺入皮肉里的触感。
“那时候我还想着对准后颈的——”她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气,“要是出了人命,没准我自己得坐牢。”
“多亏陈天翰以前没事就喜欢给我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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