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只有些痒和湿。

今日厉骞上来喝酒,门口自然放了个暂时关闭的牌子。

诺大的假花园,在夜里潮气很重,更像是阴森的鬼屋。

非自然的东西,毕竟是反常的,总不会太好,就像汤曼青和厉骞的关系,分明只差有心人挑拨几分,即刻就会全盘崩坏。

简祢珏伺机而待的原因自然是很龌龊,他在偷偷肖想表哥的情人,但厉家长辈们的理由那就光明正大多了,这种狐狸精,厉太太向来是最厌恶的。

之所以还没出手,不过是怕物极必反,大家都相信,总能等到厉骞回头是岸的日子。

显然最近他们等到了喜闻乐见的浪子回头。

厉骞饮了两杯便用指头将杯口扣住,好像是如往常般不胜酒力。

他玉兰双腮显出醉态,略带些潮气,但眼神仍然明亮,像是火燎过的木炭,根本有种灼热的意味。但很可惜,简祢珏正沉浸在自己不良幻想中,并没有在此刻回望他。

吧台左侧倒是有一方黄铜的托盘,昏暗灯光下,如朦胧的镜面,映出两人对酌的画面。

厉骞从今晚的开端,就一直从那里头瞧着简祢珏的反应,此刻手指拂过带露的锤纹杯,嘴唇抿着,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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