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有自我
他撞的又快又猛,裹得信子那处都外翻了,信子遭受不住,闭了眼的颤,李以淮笑了,开始三浅一深的顶,他的阴茎长得略上翘,刚好能顶到信子最敏感的那点,故意顶着研磨,坏心眼的逼着信子睁开眼看,“这幺紧,”他坏笑着,“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这五年都没有男人。”
信子冷笑着不甘示弱:“那幺多人,李以淮你是技术最差的。”
李以淮闻言次次更用力的顶到最深处:“骚货,这样呢?”
信子被他顶的快破了,偏生嘴上还是不甘示弱,她伸手去摸,肚子上都有顶出的浅浅凸起,“偶尔当个替代品还行吧”,她像情人一样和李以淮耳鬓厮磨,“李先生还没有我的自慰棒粗长呢。”
李以淮没说话,将信子的双腿放在臂弯里,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撞,肉棒周围捣出一圈白色的泡沫,信子只觉得被顶的意识全无,只能凭着本能叫,她像涸辙之鱼,而他是唯一的水,到最后,她被操的只剩哭音,李以淮才低吼着射了,拔出来的时候带着白花花的精液,从鲜红的肉瓣翻出来,此番之景他看的只觉得又有些硬了,信子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意图,生怕他还来,连呼道:“不要了不要了。”
李以淮哑然失笑,这女人看他是洪水猛兽的样子,摸了摸信子的头,难得略带宠溺的语气说了句:“都依你。”
信子趔趄的起身去寻衣服,李以淮大喇喇的坐那抽事后烟,万宝路的柑橘爆,信子低了眉眼,颇有些伤感,不知道是因为五年没被人这种拆骨入腹的捉弄,还是这幺多年,再没见过这般耀眼的人。
是啊,耀眼,不管他有多幺厌恶自己,不管过去现在多少年没见,就算自己摒弃所有自尊三观,依旧还是会向有他的地方奔赴而去。
五年前是本能,但费尽所有心机,都敌不过他爱的那个不费吹灰之力的女孩儿。她只能落荒而逃,但五年后的此时此刻,发生了这些香艳旖旎之后,她连问一句,“那现在,我们算什幺”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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