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琬惊疑,犹恐这人还要再用它如何施虐,身子不觉僵住。
但他控制着力道,轻轻划过而已,却是用它来挑开了腰上的绳结。随后箭被丢到一旁地面上,落出脆响。
他双手除去了紧缚她的绳索,发觉身子上也被缠绕搓磨出红痕。欲吻上去,但还是惦记着更要紧的事:打她,舔她,都无暇顾及自己直挺挺的阳具,这时已经硬得有些痛了。本是惩罚她逆反,刚才爽得水流不止的也是她,反而像自己被罚忍耐欲望许久。
于是将她翻过身来。腰背还贴在案上,刚被重重欺负过的两瓣肉,还是由他握在手中。他就这样托着她下半身,将两条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杨琬侧过头闭上眼不肯看他。他又插了进来,里头还湿滑着。外头双手同时用力,泄恨一般死死掐住她,痛得她忍不住皱眉。
他动作起来,一反常态,没有野兽般的狠劲。只是缓缓推至极深处,又不紧不慢地抽出、往复。
杨琬渐渐舒眉,双眼仍阖着。这样柔缓的动作下,他看着她睫羽微颤,知道是舒服的。突然接上了方才恼人的念头:别人就算曾见过她这副好模样,也休想再度染指。
又想起杨琬说与谢隽欢好滋味更甚过与他,心思不由狭邪许多。一面抽送着,一面俯身舔弄她脖颈。
杨琬听见他声音闷沉,“还让你在我枕边刺探机密,是幺?”
她不作声。任这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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