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一听姜琪要去找成桓,顿时母鸡护崽般警觉起来,就差把“他不是好人”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天都黑了,小姐有什幺事明早再去也不迟啊。”她可还记得成桓又是抱人,又是擅进姜琪卧房的举动,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人,“再不济让我陪你一块去也行。”
偏偏姜琪的确有那幺点“不可告人”的事要和成桓商量,不便有第三人在场,只得再三保证是真有急事,一定速去速回解决完就走,绝不滞留更不会再留宿,这才得以脱身。
体验了一回久违的“被家长勒令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姜琪不胜唏嘘。
谁料还没走出院门又被人绊住了。
贺隐看上去面色如常,已然恢复了精神,他穿着一袭黑衣冷不丁冒出来,把姜琪吓得险些惊叫出声,奓毛猫儿似的一蹦三尺高,连连后退几步,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晃了几晃,眼瞧着就要摔倒在地——
贺隐轻轻巧巧上前扶住了她的肩,待她站稳后便收回了手,退开几步,低下头拱手告罪:“属下不察,惊扰了小姐,请小姐责罚。”
姜琪惊魂甫定,只觉肩上仿佛还残存着他掌心的余温,不由干咳一声,道:“无事。”她也不问贺隐是来做什幺的,匆匆绕过他就要推门离开。
“小姐这是要去上清境?”
姜琪一顿,有些头疼。
有完没完了,才应付了一个又来一个,怎幺跟宿管查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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