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嘴唇干燥起皮,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他披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外套,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属于少男还未完全发育开的身体苍白而纤细,没有人给他送衣服,身上这件是刚出酒店,跟在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后面一个年轻助手于心不忍给他披上的。
室内的温度不高,在几乎裸体的情况下他一开始还能感觉到冷,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麻木,踩在粗粝水泥地上的脚冻得通红,细嫩的肌肤又痛又刺。
粉嫩的性器软趴趴地躺在大腿之间的凹陷处,可惜的是睾丸隐没在一片阴影中。
月容面前没有桌子,他能够被完整地看见,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对面的女人一手放在椅子扶手带着的桌板上,握着笔记录着什幺,她双腿分得很开,裤子的褶皱都被绷得紧紧的,微凸的下腹部因为放松的坐姿往皮带上堆叠。
“所以你承认自己收了钱,对吗?”
冷冰冰、带着不屑掩饰的轻蔑的从不止一处表现出来,她微动的嘴角皱纹,频繁看表的动作,不停拍打地面的脚底。
通通默认了他是一个确认无疑的倡伎。
被上下扫动的目光包围中,月容的感觉系统也冻住了似的,不能同以往一样运作。一部分的作为人的尊严被用凿子暴力地敲碎一角,那部分掉在地上化成细碎的粉末和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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