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的偏殿里仓促弄了一回,呼延彻远未尽兴。回了府上,来不及洗漱,杨琬又被他仰面摁到床上,两腿张开很大。他则跪在中间,自己也分开双膝。牢牢卡住,不许她动作,又信手将她胸前的衣物解了个干净。
然后欺下身子,如往常那样啄着吮着乳肉。这两团肉,由他把玩久了,好像更涨大了几分。杨琬身子窈窕匀称,乳与臀却尤其腴美,从前从后入她,总有白腻温软的肉浪。荡得他心醉神迷,尘柄硬了又硬。
原以为自己不重色欲,看来是到她身上才开了窍,遽然识得在底下反复抽顶以外,床笫之间犹有无数妙趣。
一手揉搓没被唇舌眷顾的一侧,另一手却摸到了她唇间。杨琬身下还觉着肿痛,又记起几乎失禁的窘迫,还有受他哄着说了那些不知羞耻的话,这时断然不肯再要了。可她哪有反抗得了呼延彻的气力。胸前被他吃出了一大片水渍,嘴唇也禁不住微微张了开。
是小口呼着气,忍耐身体里被勾出的情动。
大雨似是要下一整夜。门窗虽然紧闭,灯影时有飘摇。她身心都乏了,还勉强警觉,咬紧了贝齿,不许他指头再探进。呼延彻有的是法子迫使她张嘴,但他一点也不想弄疼她。自己领会了云雨的好处还不够,定要教琬琬也受用其中,才好哄得她甘心与他日夜缠绵。
“熄了灯再来入你”,他佯作要收手起身。杨琬情急之下,双手攀住他肩头,两脚也翘起来勾到了他腰上。
“不要”,好像经了宴席间那番狂乱的颠鸾倒凤,她在求饶一事上,放得开了不少。
“留着灯罢”,见他不置可否,她又添一句,声音更低了。刚才还与他直直对上的目光,又匆忙避开,却正落到了自己胸前。呼延彻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粗糙坚硬。此刻掐着她的一只乳儿,软肉从那只手的指间挤露出来。她脸上一定红得很了。
乳尖被夹在指根,小小一粒翘着,很是可爱。已从原先淡淡的肉粉色,被他吸咬到变作牡丹样的浅粉。像这刻充了血,又更艳丽些,绽出的颜色,有如将枯的海棠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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