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的第一天，李幼渔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听着宋樊川与黄主任交谈。
成年人的官话她听得云里雾里，注意力很快被办公桌上的绿植吸引，放空了思绪。
直到身后传来陌生男孩的声音才将她唤醒。
紧贴着后背的炙热气息让她心惊，慌忙躲避，却踩到了对方的鞋尖。
轻不可闻的道歉，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她垂着脑袋如做错事一般瑟缩。
身后好闻的气息渐渐远去，黄主任却开口叫住了他。
“等一下陈年。”脚步停顿，却没有转身。
“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你把她带到教室去吧。”
少年的嗓音清冽，像气泡：“可是黄老师，我很忙，还要去体育馆训练。”
毫不迟疑地拒绝，少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余光瞥过坐着的宋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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