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冽,叩心径上的石板如覆了一层淡淡的霜,泛出冷冽的骨白色来。青俊本能地不喜欢这里,但实在没有办法,毕竟它是真的难受。
从昨晚到现在,它又冷又累,像是灵力耗尽的感觉,吃什幺都不得味,也补不回来,钻到多厚的毛发中也觉得难受。
青俊本想去找父亲,窝到他软绵绵、毛茸茸、香喷喷的肚皮去,可想到父亲重伤后便一直不愿它在身边,见它有靠近的意思,就斥它行为情状不肖神兽,反颇似人族小儿,愤慨之余到底还是没去找青言。
这般熬了许久,青俊入夜之后实在难受,不得不出来借月华吸收些灵气,好纾解身上的苦痛。
只是出了洞府,不知为何,身子便自动朝着叩心径去了,半途中还嗅到了一点奇怪的香气。
它循着痕迹探去,却见着个连纸鹤都驱不好的蠢笨弟子。
香气确实是她身上来的,但再仔细一嗅,却仿佛香尽时分的炉中灰烬,只余一点索然无味的残痕。
于是青俊又没了兴趣。
然这一点刺激之后,它身上愈发难受,待到了叩心径下,才发现源头果然在此——
身着月白劲装的少女正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着,只是最后几阶实在难以跨过,几番挣扎之下,竟是背后衣衫都湿透了,脚下石阶亦有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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