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贺温真的不懂,这个男人为什幺可以这样说走就走,甚至于走的毫无愧疚感。
心安理得的回来也能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心里堵着一口气,脚下的力道重了些,隔着西裤紧紧贴着男人小腿上的肌肉,来回蹭着。
杨阿姨进厨房了,小厅里只剩她和他。
终于不甘的问出声,“你真的忘记了吗?我们之间……”
说出口她才发觉声音哽的怪异,眼眶也酸涩,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一滴透明的泪。真糟心,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因他波动了,贺温突然恼上了自己这副遇到事情喜欢用眼泪解决的软弱性格。
对面人在她恍神的片刻,不动声色的从她脚下移开,然后是一句让她猝不及防的“贺温别闹了”。
那声音听起来冷冷清清,没有起伏,但比十二月吹到三楼阳台上的风还寒,让贺温冻的打颤。她怔的呆住,不安分的脚老老实实的落到地面,眉眼又低了下去。
泉水翻涌。
一层薄薄的水雾罩着贺温的眼,桌面的 紫菜蛋花汤变得雾气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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