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醒来头痛剧烈。典型的宿醉症状。昨晚倒不至于喝断片了,他清楚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酒精的作用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现在清醒过来的之后,太阳穴突突直跳。
现在思绪紊乱,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他把程橙给操了。
是的,昨晚他拉人家进男厕锁上门就干了。好像还是他强迫人家来着。自己真他妈混蛋啊,军人家庭干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被他爹知道不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顾昭在客厅里焦虑来回走。
对了,他为什幺非找她来着,要是换了别人他好像还没这种欲望,就是看见她和许倾言一块儿心情很不爽,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对,什幺背叛,他又不喜欢她……
不喜欢他怎幺还把人给操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态度的变化呢。
顾昭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男人得有担当,有责任感。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他不能当逃兵,他得对人负责。他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的。
可万一她心理压力太大不肯接受呢?毕竟是他强制的,她不会连他面都不肯见了吧……
顾昭越想越不安。他都忘了昨晚醉起来什幺都不管不顾,他对人家说的那些话,什幺‘许倾言来和他来什幺区别’,连脑子里意淫想跟许倾言一块儿上她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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