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局部麻醉,手术进行得很快。
只是在胸部插入一根皮管,皮管连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通过负压吸出胸腔里的空气,使肺叶张开。
直到手术结束,我才发现手术只是在上身,我的裤子再没有脱过。
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四下寻找,再没有看到那双眼睛。
我躺在推车上,义工把我送回病房,在我身旁多了一个玻璃瓶。
我被推进了另一栋楼的二楼病房,那是宽敞的单人房间,朝南。
病床摇起一定的角度,我斜靠在床上,皮管从我胸口延伸到床下的玻璃瓶。
刚掖好被子,一个满脸红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主任医师和护士长尾随在后。
“手术很成功,杨局长来过电话了,我是院长。”原来我父亲还是知道了。
“我们这里的病房是为老干部准备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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