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中,她咬着远致的衣领,满身大汗,身下湿浊,在他怀里难耐地轻滚着,哭叫不休的要他停,强忍着体内极致酸软的折磨,迷糊的意识想着,这绝对是在杀人。
“呜呜……不可以呀啊——”嗡嗡震动的玉势被夹在湿滑不堪的甬道中,凸起的小珠粗鲁的按摩着滚烫的肉壁,几乎嵌了进去,摩擦着转动,震颤出羞人的水浪,咕叽咕叽往外流。
她讨好似的抱着他,一下下舔着他耳后,明明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抽搐,玉势被咬得死,想动都没那幺容易,却还被他按着把柄,慢慢旋转,抵在深处的小口上碾磨,往里蹭,施力挤压着那软肉。
“啊啊……”她绷紧了身体尖叫啜泣,蜜水汹涌的喷了他一手。
“乖…试一试…不舒服的话我帮你拔出来……”
“唔唔……呜……”
兴许是他声音蛊惑,又或者是随后的亲吻太过缠绵,她在与他接吻时整个人瘫软下来,呜呜着不作言语,当玉势捅进子宫,撑开滑腻紧热的宫腔,她也只发出哀怨的颤音。
可远致知道后来的艰涩,得十分用力,才能在她水泽泥泞的温柔乡里缓缓前进,直至她把玉势吞没,只留个把柄在外头。
他稍稍掀开被窝一瞧,知堇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肚兜被脱掉了,能看到白皙平坦的肚子隆起一块,凹凸不平的还在动。
他伸手摸她湿答答的阴户,已经被撑成了淫靡的形状,嫩肉大张着吞咽下巨物,又被震动到发抖,往外大股喷着蜜水,湿漉漉的浊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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