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久不见Erica,最近还好吗我的老朋友。”深邃的眼眸装着一望无际的碧蓝,修长的身材穿着黑色的风衣,倚靠在舒适奢华的皮质黑色沙发上,脸上挂着看戏的姿态:“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准备好了,准备什幺时候过来,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神奇的东方女人。”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的好伙伴。”手里摇晃着高脚杯,易斯年擡手敬了一下屏幕中的人。
“真是想不明白,你跟deity为什幺会想不开。”挑了挑眉,在他看来,爱情跟灵魂都是自由的,他享受灵魂上涉猎的快感,那种新鲜与共鸣的碰撞让他着迷,但作为猎人他不会让猎物享用跟自己一样的平等权利,这太可笑了。
坐在暗处靠窗暗红色沙发上的霍钦洲闻言眉头都不擡,翻了一页手中原文:“roark,Since ancient times, women have always been trapped in marriage. Whether they love or not, they are tied to the shame rack called morality and labeled as accessories. Perhaps this can\'t restrain me.but(自古以来婚姻困住的永远都是女性 ,无论爱与不爱,都被绑在名为道德的耻辱架上,并打上了附属品的标签,也许这并不能约束我,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她保持绝对的忠诚。”
“wow~听起来很不酷,这可不像deity的风格,你是在要求一个女人对你保证忠贞?”roark不可思议的摊手,在强者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要求,只有征服与本能绝对的臣服,这些无需要一份好笑的白纸来认同维权。
“大概看起来是这样?”易斯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好兄弟你居然会允许自己的脸受伤,看样子是个小猫的爪痕,这只小猫挺泼辣。”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在驯养的过程中,总得受点荣誉的徽章。”并不在意,也懒得遮掩。
“那就祝你好运?”举起杯子。
“你也是。”看了眼他笔记本旁边的枪,两人相视一笑,roark最近应该有批成色不错的货,可以多坑一笔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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