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瞳孔骤缩,气得浑身发抖,一时感到血液沸腾着翻涌,直冲颅顶。再加上五天日夜不停的硬抗媚药,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腹内喷出,在两人皆是雪白的衣袍上开放几簇热烈的红莲。
他浅色的薄唇沾了血,变得嫣红,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龙幼婳。
哈,战损美人幺?
但龙幼婳可不想就这幺放过他。她一把拽住宫离鹤的衣襟,将他的上半身擡高了些许。扔开水银镜,脆弱的镜面在玉石地面上应声而裂。
她又取出一根同锁着他四肢一模一样的银链来,扣在他的项圈上。
然后她伸足踢了踢几块砖石,启动机关。四根紧绷的银链延长,留出小范围四肢移动的空间。
于是龙幼婳捏着手中的链子,用力一扯,直接扯得宫离鹤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依旧被紧缚着。
“你知道巴甫洛夫效应吗?现在不理解也没关系,你会知道的噢,”她的语气带着兴奋,“以后,身上有着母蛊的我,一旦在你附近,铃铛响起,你的身体也会记住你这时的反应呢!”
龙幼婳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这宿世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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