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的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自觉已经对女孩仁至义尽,便沉腰缓缓挺入。身下的女孩紧到极致,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他咬着牙捏住女孩的脖子,汗珠滚落,红着眼,又使了几分力气,才得以完全进入。
身下人也并不好受,下身似乎随时都会破裂,尽管早就足够湿润,但还是细细密密得疼。如果说刚刚温存的前戏让她身处天堂,那幺此刻,时言完完全全地进入,就是让自己身处地狱。
时言看见了女孩眼尾留下的泪水,并不急着动作,待她有所适应了,便开始大刀阔斧地鞭挞。整根没入,又近乎完全抽离,他今天晚上忍了很久,终于得以释放,便是如此不管不顾。
一室旖旎,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大网,将整个房间填满。
时言将女孩翻转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小狗一样摇尾乞求。他勾过女孩的脸,像是审视战利品一样,扫过她绯红的脸和欲坠的泪滴,轻笑一声。
他最喜欢这种体位,绝对的掌控,像是目空一切的神,只不过,他不是什幺神明,而是这世间最恶的人。
他看着鸢尾的眼睛,就像看见了可怜的彭白正在他的身下苦苦哀求,莫名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
于是拍了怕女孩的屁股,一技深顶,让女孩身体痉挛,一头顶在柔软床头。鸢尾支撑不住跌落回床上,却被他大手捞了回来,紧紧扣住,紧绷的肌肉线条,锋利的像是刀刃,让女孩避无可避。
她张开臂膀撑着床头,好看的蝴蝶骨似乎真的成了展翅的蝶,让她接受从女孩走向女人的蜕变。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是能断断续续地求饶,求他慢一点,“时先生,求您,放了我吧。”,呜咽出声,却是意外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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