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肉柱立于胯下,几缕晶涎牵着龟头,从圆张的芳唇荡悠悠滑落。潦草的口交将男人的凶意全数激发,湿淋淋欲龙耸壑昂霄、巍峨峥嵘。
秦宛宛喉咙里仍似堵满硬物,哽咽着喘不上气。男人提起她的小腿将腿心掉了个个儿,脖颈摇晃着重重一磕,被肏木的腔肉仿佛才醒了神,呛呕着泣碎满榻悲声。
她的模样已经十分虚弱,江词却不管不顾,拎着两只细脚劈分开来,将精赤的腿心仰在自己身下。花隙的圆弧分开莹润的臀瓣,嫩生生凹入枚湿软的屁眼,他挺胯抵住香艳的菊蕊,健臀轻耸,在长长的惨呼声中残暴顶入。
双腿提在半空,双臂反剪在背后,秦宛宛挺起胸腹缩臀战摇,下一秒就被男人俯身将纤足按在脸侧,颤着对软桃儿哀号。
那一根鸡巴有如炽拳,焰腾腾往里嵌压,整条臀缝都陷落下去,才吃进半个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声惨烈,如剥肤锤髓,茎首卡在最紧窒的肛口,箍得江词也忍受不住,竟然蛮力朝前一送,龟头整个撕开环肌,填入谷道。
一道道肉箍勒过冠首,密密匝匝剐弄着柱身,偏生又那幺凉滑柔软,春水般越来越紧地攒挤。欲物狰狞,如狼奔豕突,残忍地撕碎层叠肉帛,却似将自己没入了更深的春潭,分明胀硬着一柱赤铁,悄没声儿地已浸酥了骨。
一滴热汗溅入她的颈窝,随着双乳荡漾不住,终于从浅凹泻了下来,在柔腻的肌肤上画出一条长线。
江词浑身是汗,黑发从额头湿漉漉搭落,俊俏的眉眼半遮在阴影下面,双唇抿紧,凶邪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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