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到落地,时林在逐渐变黑的天里被时徽亲个遍。
两人都在喘,踩着粗玄岩像踩着棉。回酒店的路不知怎幺走完的。
好像在空山鸟语里兜风,回神,时林已经被时徽搂了。
在房门背后,安全锁滑到一半。小的仰头,由大的扶着肩膀,轻轻地吻,蜻蜓触莲蓬似的,轻易却脱不开。
身量的高矮,让一个藏了另一个,新月只能照出俯身的青年。
手机在响,月影跟着颤。
时林腾手,隔在两张湿润的唇间:“哥,有人找。”
做哥的便将她抱了,托着她的大腿,坐到床边接电话:“是外公。”
时林哪敢多想,靠着他小声说:“跟外公问好,说我睡了。”
她蜷在时徽颈间,局促得可爱,带一点错事后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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