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施寒霜将衣袍里藏着的小猫放进被窝,翻出从岛上带来的包袱,尺玉在她身后缓缓伸了个懒腰。
初阳教有个传统,十六岁就代表着“成人”,长者会亲手篆刻带有小辈名字的玉。而她的玉牌,最初就是相合为一的对玉之一,这次恰好带了。
施寒霜在房间里坐了半天,有悖于自身脾性,她能写得一手好字。不过时间太少,“纪景和”三个字只见雏形,未见风骨,少女轻叹一声,还是留到下次吧。
申时,天色逐渐昏暗,施寒霜揉着肚子下楼,中午送上楼的饭菜不合胃口,现在饿极了。
沿途的摊贩们已经开始摆摊,施寒霜没见过这幺多的新鲜玩意,走走停停。待进了无涯楼,迎她上楼的居然还是上次的小二,笑得脸上满是褶子。
她点了两份点心和一壶酒,暂且垫垫肚子。
一个时辰过后,少年才姗姗来迟,而施寒霜已经醉得几乎不醒人事了。
他无奈摇摇头,轻拍两下趴在桌案上的人的后背,没有反应,想来睡得极沉。
少年认了,将其身子扶正,打算背她回客栈,没看见怀中人睁开了眼睛,于是下一瞬就被抱了个结结实实。黏腻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景和。”
从未有人这样唤过他名字,像被当做了最亲近之人,一股子郁气在他心房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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