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青犹豫了片刻,将统一手工绘制的邀请函夹在茶几的水果篮里。昨天经历的事情,在她一觉醒来清醒了许多,一时间觉得难堪不已。
怎幺说出那种话的。
回忆的画面攀升上她的脑海,她捂住了绯红的脸颊,背上书包夺门而出。现在就算说自己磕药都解释不清。
真是疯了。
而卧室里的宋淑华,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思虑。接着给导师编辑了简讯,要请一天的假。今天是周五,她只剩将实验结果汇总成周报。
在昨天她失眠了,琢磨了一整晚,终于搞清楚邗青现在的状况。
“一种青春期综合症。”
她在心里笃定地确认到。
巴尔的摩初夏的早晨,积着几分燥热,邗青脱了外套依靠在站台。另一只长椅睡着用报纸掩面的流浪汉,她刚把包里干涩的吐司面包放在他的手边。
她已经这样做了半年,兜里有硬币的时候,会去给他买一瓶矿泉水。她还是一个相信好人有好报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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