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敷了好久。
殷宁成心要无相难受,一副照顾不过的模样。最后,连那纱布都是由无相帮她缠的,缠好,系牢,再固定妥当。
帮她固定时,他要低伏着身体,弯身对着她。
殷宁感受着无相,她突然就老实了,也不再捉弄,只是安静的在凳子上坐着,由着他捧着她的脚底,将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上。
说实话,在遇到无相之前,若有人对她这幺“殷勤”,她肯定是要怀疑的。要她说,能做成这程度,肯定是图谋不轨的,另有居心,可如果这人是无相,面对着他,她这话却不敢说了。
她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个“奇怪”两个字来形容他。
药敷完,已经一个钟去了。
殷宁身上发红,沾了些酒气,人也是松松软软,手臂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朝着他的方向。
房内的烛光暗,她眼垂着,长睫在她眼下投出阴影,再看她,恍惚间与常人无异。
他把她弄得好热,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那的温度都朝着他身上的温度去。尤其是她那脚心,刚刚被他反复蹭过,摩擦过,现在烫的要命,好似有火在她皮肤上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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