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徐清衍的坐姿略显僵硬，毕竟程泠的目光太赤裸了。
程泠看他这副模样，倒觉得怪有意思，她身子侧坐着，坐姿歪斜，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哼笑：“徐清衍，你脸好红。”
徐清衍不得不承认，程泠长了一张漂亮的脸，额头光洁饱满，瞳仁大大的，睫毛卷翘，直鼻微翘，嘴唇泛着淡淡的粉色，从小就被大人们夸赞像洋娃娃一般。
但程大小姐最经常的神态却是微仰着头，惯不用正眼看人，倒是显得冷然不羁些。
在徐清衍不动的时候，程泠的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距离近到徐清衍甚至能数清楚她的眼睫毛。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股更热的热意从耳廓蔓延开，心悸动，身体僵着好像在等待着什幺，程泠却停住了，她用鼻尖蹭了下徐清衍的鼻尖，就像小时候玩的那样，随即撤离疑惑问道：“你最近怎幺了？”
“没什幺。”徐清衍闻言，视线转移开，窗台上的绿萝被白天炽热的阳光照的有些发蔫，窗外此时天空已然星光点点。
“徐清衍。”程泠漫不经心地叫他的名字，又问了一遍：“真的没事？”
徐清衍轻轻点头，身体里的热意已经渐渐开始冷却，下一刻却被程泠一句话又撩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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