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于陶一个捡纸杯的功夫,再擡头,只看到温端颐跟着别人离开的背影。对方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是谁。
用力回忆没几秒,学长用听筒唤回她。
他讲自己快求婚,在选钻戒,说了一通。心思不在他的逻辑里,跟上的时候已经差出去很远。
她擡手看表,离午休结束没有多久,只好打断:“学长,你想要我做什幺?”
学长明显变得不好意思:“……你上次不是说有考虑和男友结婚吗?想问问说,如果他送你什幺样的钻戒你会动心?”
这话隔着久远的时差,说不上的荒诞和诡异。也是,上一次联系学长还是去年的春节,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和前男友的甜蜜简直像上一世的讽刺故事。
闵于陶实话实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原来是这样……”能听出学长的尴尬。
她抢先说:“我之前谁也没说。也觉得没什幺必要,就没告诉你。”
学长不再问有关钻戒的任何事,“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随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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