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项维青飞回国。
她并不住在姐姐安排的别墅里,而是落脚在逾城的闹市街区的一间70平米小公寓里。无人保护,无人陪伴。
墙皮被八年的历史造就了脱落,客厅连着开放式厨房,窄小的悬挑阳台上摆了几盆绿植,地板铺成鱼骨状,深色橡木的柜子们色彩古旧,甚至带点哥特味,与青春没有一点关系。
项维青喜欢安静,同时也渴望着与自己无关的热闹。
她拥有了一生都花不完的财富,足以用到老年的反侦察能力,她不会被任何人抓到,也不会停留在任何人身边。
她还记得自己十八岁时杀死的第一个人——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陈唯淘,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陈唯淘七岁时被领回家,因为他,她们姐妹的母亲离家出走,也彻底断送了项英虑上位掌握整个组织的可能。
多年的苦心经营敌不过一个男性继承人,对项英虑来说,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抹杀这对父子的存在。她们在同一天杀了弟弟和亲爹,帮助项英虑得偿所愿。同时,项维青一个知道所有腌臜秘密的同谋,也成了姐姐心中的一根刺。
这些年,项英虑没少给她床上送人,年轻的床伴看似是点心,实则是密探,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什幺鸟尽弓藏,项维青不懂这些,也懒得和亲姐姐计较,若纵情声色可以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她没什幺不愿意的。况且每次送来的男人都冰清玉洁,肤白貌美,横竖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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