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维青捏住小臂上的伤口。
二十岁之后她就很少受伤了,皮肤裂开的疼痛对她而且有些许陌生。
目标皮肤黝黑,身份是司机,项维青装作徒步的旅客搭了便车,计划傍晚经过湖边时动手,连人带车一起沉入湖中。
没曾想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司机竟在袖口藏了一把防身的刀,在察觉她的杀意后,直冲她的喉咙扎去。
一念之间,项维青迅速判断了得失,她放弃了原本的武器钢针,选择用手臂抵挡攻击,再用飞行夹克内侧口袋的手枪结束战斗。
司机的心脏被打穿,头抵在方向盘上,而手臂没有完全抵抗攻击,尖锐的刀尖还是扎进了项维青的肩头,她不得不从包里取出绷带止血。
黑夜一来,湖水就开始变冷。
她乘着余晖,踩下油门,在最后一米处夺门跳车,连滚了几个跟头,靠在树下喘息。
她正处于月经期,不是个受伤的好时机,伤口愈合很慢,还容易发炎。
月经本不是障碍,重点是如何利用。可惜项维青没有抓住经期第三天激素水平的变化发挥极强的攻击性,反而因为一时疏忽中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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