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见过宋溪泽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行为,他会在亭中不管不顾的压着人肏穴。
那个人还是所娶的长公主膝下女。
平时都是不见他踪影,想找他都还不一定找得到。
再一看人清风拂面,不沾尘土,顶好的一个探花郎。
就算入了公主府当起了驸马爷,可他该干幺便干什幺,跟没事人是的,提诗写字通通不在话下。
眼下,他正在和他的继女寻欢。
“啊啊…父亲…不不…不不能了…”显得颤动的手放在侵入她的男人身上,曲敬悠一哭再哭,她哭着一会要哭断气了,便试着看停了哭声。
“…唔…嗯。”连试着机会都没有,她被男人翻身狠操,性器从后入来,一颤发汗,手抓着原本由背撞上的亭中横栏。
“…父亲,…好深啊…”曲敬悠看的书还在石座上,她紧着横栏,差点失声话都不能说了。
“不深点,哪能让你知道罚。”宋溪泽摸向被撞红的背,-点都不由着她。越发朝着穴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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