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聂桓喜出望外的是,迟樱说要到国外一直陪他到毕业,等他处理完那边的事务再和他回来,那时他们就差不多要领证结婚了。
所以聂桓一连几天都心情大好,脸上经常挂着笑容。聂诚实在是嫌儿子笑得神经质,在某个早晨吃早饭的时候说:“小樱,你得多管管他。”
迟樱咽下嘴里的吐司,“我尽量吧,爸爸。”她早就改口了,聂桓也是,现在管迟琳叫妈。
“你别看他在外面能耐,你可是他老婆,他不敢拿你怎幺样,他不听话就收拾他,你不能挨欺负,明白吗?”聂诚悉心地对他一直以来当女儿看待的迟樱说。
他补充一句,“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和爸说,爸给你做主。”
实际上聂桓就坐在迟樱的身边,他一直没说话,一脸灿烂地沉浸在这片温馨的家庭氛围里。
“爸爸对我真好。”迟樱觉得她妈真的有眼光,就是她第一次结婚时看人不太准。
她转头问:“聂桓,你怕老婆吗?”
聂桓抿口咖啡,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迟樱捉弄地踢了踢他的小腿,“我又不会打你,你怕什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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