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沉醒来,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雨后天霁了,映出素淡的松影,隐隐传来老鼠的悉索声,还有甜柔的酣声。
有很多事充塞在我脑海里,一幕幕浮上心头,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甚是惊心。
酒醉心里明,我努力回忆销魂的那一刻。
可是越回忆,越肝胆俱裂,五内俱焚。
没错,当时醉到不省人事。
我、水仙、姚兰三人斗酒,大叔先自饮自醉,先去睡了,冬青架不住眼皮子打架也睡了。
后来,我们还干了一壶甜酒,是糯米酒,酒有种粘性,滴一滴还粘杯。
大婶子说:“喝点甜酒,大家都不要喝醉。”
酒是烫过的,还加了姜片,味道真不赖。
我们四个人喝得脸红心热,屋子里的炭火热烘烘地,水仙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米兰色毛衣,耸起一对成熟的蜜桃,姚兰也架不住火势,也除掉了外套,她是一件红色毛衣,更惹火的衬起一对等待成熟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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