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讨厌回南天。
空气里弥漫着的满是闷热和湿气,夹杂着丝缕怪异气味,闻多了就头晕脑胀,只想昏死在床上。
偏偏今天不行,因为有约,郁睢的。
地点是余姽开的那家酒吧。我不知郁睢是出于某种特殊心理呢,还是单纯心血来潮,也懒得去揣摩,她的心思我向来都猜不透。
酒吧翻新了不少。搁挺远就看到几个字母忽明忽暗地闪,凑近了发现是彩绘的,还烫了金。“Fallen”,沉沦。
还满应景的。
我抚平嘴角咧起的微小弧度,刚走进去就被吓了一跳。
郁睢就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地灌,倒满,举杯,一饮而尽,一气呵成。我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
我不知道她原来这幺能喝,大概那天是装的?我不太敢确定,因为偶尔我心情极其不爽的时候,酒量也会莫名大涨,那是有什幺人惹到郁睢了?天晓得。这时候我才后悔没好好学心理学。
郁睢其实早注意到我进来,却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搭理,留我在原地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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