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宴喜欢皮肤上的淤青,疤,以及带给他痛感的,实体,还是记忆,什幺都可以,什幺都随便。
他试图记住每一次重点循环的关键帧,大脑却上了一把生锈的锁,出现了间隔久远的空白章。
他努力设想那人的身形,笑,指尖的温度,吻的冰冷质感,以及一朵黄玫瑰,诀别的语气,和他的眼泪该在哪个字节轻巧地落下。
他是失氧的飞鸟,被撕烂羽翼的畸形燕尾蝶,感到痛时,宛如摧枯拉朽式般,引颈受戮。
晏晏却觉得他是条狗,还是一条忤逆主人的贱狗。
瞧瞧啊,覃一,你的乖狗狗在做什幺?
在四下无人的镜子前面偷偷练习自己高潮的表情,嘴唇无意识地张着,舌尖颤颤地朝上,手指伸进嘴里肆意搅动,淌下透明的涎。
眼睛半眯着,与镜子里的人对视,对自己的骚样心满意足。
镜子里的男人穿着件兔女郎的女仆装,布料少的可怜,两条黑色细带子从后背绕到前胸,春光乍泄之下是紧实的肌肉和大片裸露的软肤。
连老天格外偏爱美人,真真儿是副极好的皮囊,一具令人沸腾的躯体。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