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过于自然,连抚上后颈的手都像是回到原本的位置。微凉手掌摩挲着池匪脖颈,拇指扣在她最炽热的动脉。
他们亲吻何时已经变得如此熟练?喘息交换,渡肺腑间的一口气。
品尝一样浅浅咬开她下唇,谢也知道池匪会去追逐,顺利撬开坚硬的蚌壳,湿软舌尖探入腔壁,掌心就收拢了,拇指也移开她脉搏,转而抵上下颚。
这不是调整池匪的姿势,是谢也在迁就她的角度好让池匪更舒服,让他完美地进入。
屈指可数的接吻次数里,谢也只得到这幺多,太少了,不够。
好没道理的吻法,连池匪试图咬他都预料到,被迫承受贪婪的索取。
池匪习惯了,应该习惯了,她的手无比配合地攥着谢也衣摆,右手挤在他们胸膛间,感受他的心跳。
再快就能上西天了。
她怎幺没拿把刀呢?这样她就不用纠结恋人与亲人的关系,不必区分爱与爱的不同。
她可以心安理得结婚,只要他从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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