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态躲回自己房间,但一闭上眼就想到他贴着她,手指压在那里的感觉。
隔天早上,她又躲着不敢见他。
连他经过房门的脚步声都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直到午后,窗外突然下起大雨。
她听见开门声、伞收起的声音,还有——
「姐,我回来了。」
那一声「姐」,让她整个人一颤,小腹一紧,仿佛昨晚的余韵还留在身体深处。
沈曜冒着倾盆大雨回到家,制服衬衫湿透,贴在身上,肩膀、胸肌、腹肌的线条清晰可见。
他脱掉外套,一边甩头上的水珠,一边走进客厅,湿答答的声音像踩进她的心脏。
「姐,我回来了。」他低声再说一次。
沈谧本来在折衣服,回头的瞬间,视线就像被黏住了。
沈曜全身湿透,发丝滴水,白衬衫被雨水彻底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像是某种透明的包裹,他结实的肩膀、胸膛,每一寸线条都若隐若现,就连胸口那两点淡红的突起也隐约可见,透过湿布微微凸起,随着他走近而若有似无地晃动着。
她的视线猛然黏住那一点,那是——他乳头的形状。
意识到这点她脑子「轰」地炸开。
不只是性感,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隐晦的骚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让她一身发烫,但脑中已经忍不住浮现出画面:那里是不是也能像她一样,被舔、被咬,甚至……被吸到发出声音?
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心跳乱得不像话。她想移开视线,却根本移不开,眼神像被什么扯住不放。
小腹猛地一紧,小穴像条件反射般收缩了一下——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里隐隐湿了。
她的视线开始闪烁,耳尖发烫,整张脸像被热气笼罩。指尖也忍不住颤了颤,呼吸变得急促,却又舍不得错过他湿透的每一寸肌肤。
沈曜走近一步,注意到她的神情,嘴角微微一勾。
「姐,妳看得这么专心,是不是想帮我脱衣服?」
他语气压得很低,像是坏心地逗弄,又像故意往她心口吹了一口热气。
她眼神一慌,下意识别过脸,嗓子紧了紧,声音低到几乎要埋进衣领里:「你、你去换衣服……会感冒……」
他没动,反而走近,撩开她耳边的湿发,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尖。
「妳的脸红了耶,姐姐。」
「才、才没有……」
「说谎。」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不是试探,而是毫无预警地撬开她的嘴。
舌头滑入她口中,湿热地缠住她的舌。
她被他吻得整个人都融了,手抚上他湿透的胸膛,那里滚烫结实,让她的指尖颤个不停。
她的手忍不住顺着胸口的起伏往下滑,手掌贴着他的肌肤,一路摸过他紧实的胸肌。
湿透的衬衫像是黏在他皮肤上的一层薄膜,柔软的布料下,那肌肉就像烫铁般滚烫结实。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跳强烈地震动着,透过掌心一下一下地跳进她的手里——强劲、骚热、难以忽视。
她指尖轻颤着划过那片湿热的胸膛,像是无意识地描摹,又像是……不愿离开。
直到那一刻她才惊觉,自己竟然在摸弟弟的胸膛。
心跳像被拉紧的弓弦猛然震响,她吓得想收回手,却迟了一秒——那一秒的犹豫,让她的颤抖全被他察觉。
「妳刚刚……是在摸我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扣紧她的后腰,身体贴得更近,将她的手往下拉。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碰上那团早已热得发烫、硬得可怕的形状。
她惊呼一声想缩手,他却扣住她的手,贴着她耳边喘着:「都硬成这样了……妳不想负责吗?」
下一秒,他将她压在墙上。
下身贴着她大腿内侧,湿热的肉棒隔着裤子撞着她腿缝,一下、又一下,磨得她膝盖发软。
「小曜……不行……这里是客厅……」
「说嘛,妳是不是也想被我插?是不是想我把它整根捅进妳里面……让妳又哭又湿?」
她被他低喘的声音、灼热的体温、贴着的形状弄得神魂颠倒。
身体里的空虚感像火一样烧,她甚至能感觉穴口一抽一抽地湿了出来。
她死命咬唇,想压住喘息,但他的动作太明目张胆,湿热的气息贴在她脖颈,让她整个人快要崩溃。
「小曜……」
「说吧,姐姐……说妳想要。」他磨得更深,声音低得几乎像在呻吟。
她终于忍不住,脸红得像要爆炸,咬着唇颤着声音说:
「……不要在这里……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