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白芨皱着眉使劲把简宴来的手指往嘴里塞,边咬边舔,下身也控制不住的夹着腿磨擦,身体好热,又热又痒,全身都好痒……
简宴来想抽出手,但柔软湿热的舌尖紧紧卷住他指腹嘬吮,这种有软又热的感觉一下从指尖传到了心间,都说手指连心,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更让他烦躁的是……他一下就硬了。
妈的。
他暗骂一声,忍着内心的暴虐把手抽出来,顾不得手上的湿淋淋,他赶紧把白芨拎起来扔到沙发上,“陈蓬辛!你过来给她看看。”
陈家是做医药行业的,陈蓬辛虽然不会,但也略知皮毛,不用简宴来说他也知道,于是赶紧打电话让人送过来药,“哎呀别催了,来了来了!”
刘馨芙白着一张脸,擦掉眼泪抓住按着白芨的简宴来,像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宴来,我……”
“刘馨芙,你最好祈祷她没什幺事。”简宴来脸色阴沉,“那杯酒我们都知道里面有什幺,看在我们谈过的份上我才没拆穿你,但现在,要是白芨有什幺事,别说是我,我大哥都不会放过你。”
“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喝啊,是她自己喝的!”刘馨芙简直冤枉,哽咽道:“我只是不想我们分手!”
“你为什幺突然要和我提分手?明明我那幺爱你……我求求你宴来……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精心梳理的发型也散开了,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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