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乔颜镜被关在家里没有手机每天被乔辞树抱着在沙发上看电视是唯一能了解到外界消息的设备。

乔辞树开始在网上学习了很多编头发的教程,还特地网购了很多漂亮的裙子。每天乔颜镜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自己就会对着乔颜镜一顿倒腾。

弄好以后还会求着让乔颜镜转圈圈给自己看,架不住乔辞树软磨硬泡乔颜镜最后都会同意。

有好几次乔颜镜撞破乔辞树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慰,红着脸跑开。

或许是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参照物乔颜镜的心里开始逐渐迷茫,时常在想如果就一直这样和哥哥生活是不是也可以。

乔颜镜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被驯化,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乔辞树每天都会用乔颜镜的手机给身边人发消息,以至于没人察觉出来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时间久了终究会露馅。

这天一早乔辞树醒来后看了眼日历,今天是立冬。

乔辞树抱着乔颜镜亲了亲:“宝宝,今天是立冬,哥哥给你煮饺子吃好不好。”

“不想吃。”乔颜镜迷糊的推开乔辞树凑过来的脸。

昨天晚上乔辞树一个劲缠着自己给他撸闹腾了好久才睡着,现在被吵醒正烦着更别说吃什幺饺子了。

“好。”乔辞树握住乔颜镜的手开始亲:“那就晚上吃好不好,中午哥哥给你做别的。”

乔颜镜现在只想让身上的人赶紧闭嘴,立刻哼唧着点头。

“真乖。”

自从乔辞树把妹妹锁在家里后就特地和许姨说了不用来,就当给她放一个小长假。

能放假还有工资拿许姨乐的不行一个劲的点头。

中午吃好饭乔辞树特地拿出新买的冬装想起昨天自己学的教程开始给乔颜镜扎两个丸子头,顺带还拿出一条手链给乔颜镜戴上。

“真可爱像个福娃。”

乔辞树抚上手链道:“这是哥哥特地买的,囡囡戴上了就答应哥哥别摘下来好不好。”

“好。”乔颜镜擡头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幼稚啊。”

“怎幺会呢。”乔辞树走到乔颜镜身后伸手圈住乔颜镜,随后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脖颈:“跨年那天囡囡就这样穿一定是新一年最有福气的宝宝。”

“哥哥还买了些别的新年衣服,等哥哥再去学一些新的编发,除夕那天给囡囡好好打扮一下好不好。”

乔颜镜点点头,自己都没察觉到心里泛起的涟漪是对乔辞树话语中的期待。

到了晚上乔辞树开始给乔颜镜煮饺子。

乔颜镜走到餐桌上发现居然摆了四副碗筷。

“哥哥是不是多拿了两幅。”

“啊。”乔辞树摇摇头:“应该没有多拿吧。”

“可是就我们两个人啊。”

“没事就放那儿吧,总会用得上的。”

乔颜镜只觉得乔辞树说的话自己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对方都这样说了肯定别的用处。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正吃着,乔颜镜就突然听到大门被砸的巨响。

“哥哥。”乔颜镜害怕的就准备站起来往乔辞树身边去。

乔辞树倒是很平静:“没事的,乖,先吃饭。”

话音未落大门的锁就这样被砸破。

是爸爸妈妈。

乔颜镜站起来一瞬间不知所措。

沈舒望连忙跑到乔颜镜身边上下打量生怕乔颜镜哪里受伤。

“妈妈。”

“乖孩子,没事了不怕不怕妈妈来了。”

沈舒望的亲昵让乔颜镜有些无所适从,长那幺大这好像是乔颜镜印象里第一次和母亲那幺亲密。

说完沈舒望看向乔辞树一脸怨恨,甚至拿起手里的包就直接砸了过去。

“你个畜生。”

乔辞树没躲硬生生的受着,继续低头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碗里的饺子。

沈舒望的咒骂不能让乔辞树有任何反应,但是当乔颜镜制止的一瞬间,乔辞树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烫。

一定是被饺子汤的热气熏的。

乔父姗姗来迟看着屋里的情况也是直皱眉头。

沈舒望看到乔父进来后瞬间转移了目标:“乔闫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我六年前就说了这俩孩子不能再继续待在一块了你非不听非不听。”

“我这是造了什幺孽生出这幺个畜生玩意儿居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您老说错了,还没到最后一步呢。”

乔辞树好心好意的解释。

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己也可以认但是如果和乔颜镜有关,那就不行。

乔闫走上前就直接甩了乔辞树一巴掌力道之大让乔辞树嘴里瞬间涌出一股血腥味。

“哥哥!”乔颜镜挣脱沈舒望的束缚跑到乔辞树身前拦住乔闫。

“囡囡你让开,你护着这样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干什幺,最好让你爸打死他算了。”

沈舒望的辱骂让乔颜镜忍不住落泪。

乔颜镜光是代入乔辞树的视角都难过的不行,可是当事人却一脸无所谓。

只有在听到自己哽咽的制止声时,乔辞树才有了情绪。

走到乔颜镜面前,乔辞树轻声安抚:“宝宝,别哭。”

“滚开。”沈舒望的精神仿佛要奔溃了在看到乔辞树碰乔颜镜一瞬间爆发:“别碰她。”

乔辞树顺着沈舒望推搡的力道往后退,沉默的低着头没再说话。

“囡囡我们走。”乔闫挽着乔颜镜的肩膀就准备离开。

“等下。”乔辞树哑着嗓子开口:“那个…我特地给她买了些过年穿的…”

“不用。”

乔辞树知道会被拒绝但是没想到那幺快,弯腰拿起袋子的动作都顿住了。

“这个都是…我按着她的身形买的…应该会比较合身…”乔辞树还想再争取一下拎着袋子递过去。

乔颜镜想要接却被乔闫拦住,到最后三个人离开了乔辞树手上的袋子也没送出去。

屋里重回寂静乔辞树不知道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手已经酸的没有知觉了。

陆闻风听到消息就赶来了,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没事吧。”陆闻风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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