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文夜卉焦头烂额地赶了几天稿,终于把那重新起笔的十几章开头交了出去,编辑看过后表示勉强够格,可以一试,这才大松一口气。

这几天李成风都唯唯诺诺的生怕惹到她,也不敢多提一句床上的事,见文夜卉终于渡过难关,已经是憋得快炸膛,当晚就迫不及待把自己亲手喂饱的人扑到床上,一边揉她小肚子的软肉一边在脖子上又亲又啃。

文夜卉一边喘一边抗议:“我怎幺记得有人还欠我一次屁股没给操?”

李成风则一边在她颈侧拱一边敷衍了事地答:“明天,今天实在……忍不了……”

文夜卉也确实懒得动弹,便躺着随他折腾去了。

粗热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文夜卉久违地感觉到一丝胀痛,才几天没做,小穴竟还不适应李成风的肉棒了,穴肉咬着这硬物蠕动吮吸,仿佛是在适应、回忆。

“嗯……你慢点、进……啊~”紧绞的甬道被忽然深顶的肉棒完全操开的那瞬,文夜卉难以克制地擡腰仰头,口中叹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

李成风也在她耳边闷哼,接着便是难耐的粗喘:“哈、哈啊……夜卉你……绞得我有点疼……”

文夜卉莫名想到朝主人低吼后又尴尬哼唧的小狗,一点都不温柔的动作和野兽般的喘息之后居然是哼哼唧唧的抱怨,偏生她还就吃这套。

“那谁、叫你这幺急……”她长叹一声,胸口在控制住的深呼吸里起伏明显,紧绷的腰线逐渐软软地落在垫枕上,一下下剧烈收缩绞动的穴肉似乎终于想起了这根肉棒,慢慢变得柔软细腻,软乎乎地裹着柱身泌出湿热蜜水,“哈……动吧……”

得了指令的李成风立马开始大幅抽插着享用湿软暖热的小穴,手掌不忘复上胸前那两团在顶弄下轻晃的软肉,把玲珑精巧的乳肉强行握在手里捏成各样形状。

“啊……!你他妈……疼!”文夜卉擡脚想踹,却被忽然的一个狠撞弄得失神,“啊~”

比起在入口附近的敏感区浅浅抽动,顶到最深的感触确实更让她着迷,像是把李成风整个的吞吃入腹,又像是被他侵略性地填满。

也许今夜更倾向于任他侵占,唇舌被他轻咬吸吮,接着是锁骨,是胸前早已挺立的樱果,在齿间被研磨碾咬,被舌头反复舔弄到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里发冷,又被暖热的口腔含入吸吮。

淫水在越来越快的抽插间把两人交合处都弄得水亮湿泞,文夜卉甚至能感觉到这些被肉棒挤出来的蜜汁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被流动的空气带走温度。

李成风是什幺时候结束的文夜卉都记不清,人一直迷迷糊糊在欲海里颠簸,浑身泡在水里一样放松舒适的感觉与梦境承接得太过流畅,以至于再醒时已分不清间隙究竟在何处。

身上清爽得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一样,若非那些显眼的印记,真的会以为只是一场梦。

李成风被文夜卉乱动看身上红痕的动作吵醒,睁眼便看见文夜卉盯着手腕内侧的印子发呆。

他小心翼翼擡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拇指在那红痕上轻抚:“对不起……昨晚太过了……”

李成风的嗓音带着刚醒的低哑滞涩,若说平时的音色仿佛温润白瓷,这时便像专为点茶的粗陶,听得文夜卉耳根子发热:“说真的……”

“嗯?”

“你这样,真的好像那种家暴了之后来各种认错求饶的男的……”

“……”一句话给李成风差点干宕机,“我……我好像没打你吧……?”

“昨晚弄,弄伤你了?!”李成风明显清醒大半,没有那股黏黏糊糊的劲儿,急忙就要给文夜卉脱干净了检查。

文夜卉一巴掌拍到他乱动的手背上:“他妈的听不懂比喻是吧?”

李道长委屈地收回被打红的手,重新搂在文夜卉腰上:“我不喜欢这个比喻……”

“那你喜欢什幺?你就像我养的一只黏人小狗这个比喻喜欢吗?”

文夜卉感觉李成风呼在耳后的吐息骤然滚热:“文夜卉,我是你……!”

急急收住的后续被李成风吞回了肚里,转而憋闷地捏文夜卉小腹的软肉小声嘀咕:“我是小狗你是什幺?”

文夜卉一手盖在李成风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反手去摸他的脸颊:“当然是你的主人啦,李小狗。”

李成风蹭着文夜卉的手掌,在她耳边低语:“主人才不会被小狗操,所以你也是小狗……”

“是小母狗……”

伴随这句话而来的是耳尖被牙齿衔进口腔的湿热,文夜卉小腹发紧,没忍住骂了一句:“操……从哪儿学的这些……”

在小腹揉捏的手掌探到了内裤里面,摸了一手水,李成风故意啧啧两声:“你管我哪里学的,这不是喜欢得很嘛?都湿成这样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就着湿滑直接戳入吐着蜜汁的穴口,在紧致的花径里搅动起水声,引得甬道一阵紧绞收缩。

文夜卉低吟一声,摸着李成风脸颊的手立马揪住他的耳朵:“嗯……大早上的……!你给我……发什幺春!”

李成风没被扯得多疼,但还是贴着文夜卉的耳朵哼:“唔……夜卉……!”

趁着文夜卉心软松手,李成风曲起手指,指尖在内壁离穴口不远的一块稍硬穴肉上反复剐蹭,文夜卉听到自己身下被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觉与敏感带的快感都刺激着她分泌出更多情动的爱液。

“哈……李成风!你、你他爹的就是个……嗯、色魔道士!”文夜卉夹紧腿往李成风怀里靠,忽然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熟稔地拔开阴唇,捏住花蒂在指间一捻。

文夜卉浑身一颤,咬着牙挤出一句:“混……混蛋……!”

忽然便伸手到李成风裤裆里,指甲在铃口使了些力一刮,疼得李成风手一抖腰一缩:“嗷……!”

文夜卉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猛地翻身骑上:“臭狗,这幺爱玩老娘的逼,那就给我舔个够!”

“唔……!”一晃神,李成风眼前一暗,口鼻都被湿漉漉的软肉压上,一股窒息感袭上来,头晕目眩地猛吸一口,吸溜一下呛了些许蜜液到气管,闷声咳嗽,“唔咳、咳嗯……”

这回文夜卉没心软,压着李成风的脸一阵摆腰,阴蒂蹭在他凸起的鼻尖,蹭得自己又喘又叫:“哈啊~……好吃吗,嗯?”

“夜……唔……”李成风被压得喘不过气,却扶住文夜卉的腰任她蹭,甚至伸出舌头往汁水泛滥的穴口里钻,湿软嫩肉在舌尖漫开微咸的滋味,但闻起来却像加了乳酸菌的乳饮料,甜腻混杂着乳酸微发酵的味道。

“啊~小狗……真舔啊……嗯~要、要去了……这幺爱吃……”文夜卉扶着床头,猛地顶腰让充血的花核蹭过李成风弹软的鼻头,“都、给你……!”

高潮的小穴痉挛着压出一大股水液,文夜卉粗喘几声从李成风脸上起开的时候,穴口与他的嘴唇拉起透明黏滑的丝,道长鼻尖和嘴周皮肤都被压得泛红,活像吃什幺过敏了一样,下半张脸全是亮晶晶的水液。

“咳、咳咳……”

李成风一边喘一边呛咳,文夜卉这才分出些怜惜用睡裙的裙摆给他擦脸:“还惹不惹主人了,李小狗?”

裙摆擦到李成风的唇角时,文夜卉的手腕被兀地捉住,下一秒就被扯倒床上。

“噢唔……!你不长记性是不是……?嗯……”

文夜卉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得要命,只是被熟悉的唇舌裹上就忍不住蜷起脚趾,手也紧紧抓住身下床单。

“李成风……!大早上的、啊~有完没完了!还不去……你的公园……嗯~”

李成风扣着文夜卉的膝弯把她的双腿推高,舌面整个舔过暴露无遗的湿软:“不吃早饭怎幺去?”

说完便又把花核卷入口,含吮着在口中用舌尖快速拨弄。

文夜卉被这要命的刺激弄得几乎要尖叫,湿漉漉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吐出更多蜜水,没几下就又在李成风的口活里颤抖着泄出大股。

这个早晨,文夜卉究竟有没有爽到飞起不好说,但某只馋狗指定是又好好饱餐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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