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霞想着前些日子与黄家兄弟的艳事,腿间搔痒不已,玉手探入腿间抚摸,想像此时黄二河如何摆弄宋伶。黄二河喜好捅人屁眼,是用宋伶哪个穴享受呢?刘年晋没玩过宋伶后门,贸然那么做,明天她发现身体有异该怎么办,她会发现饭后喝的茶有问题吗?

「啊…」若霞想着这些,手指使力磨蹭阴蒂,带来舒爽的快感。在茗萱苑的日子,既无名分,刘年晋更不愿主动亲近自己,若霞从未感到委屈;刘年晋那东西能做的,连她的手指都比不上。

若霞缓过气,听见外头窸窣的声响,透过窗缝查看,确认是黄二河的身影,他正压低身子快步朝她这间屋走来。若霞刚到门前,门被轻推开,黄二河侧身进房。看他这么小心翼翼,若霞心下不安,问:「怎么?紧张兮兮的。」

「没事,夫人没醒。就是今天夜色明亮,小心为上。」

若霞打趣道:「果真对偷香窃玉之事,挺有心得。」

「那可不是。」黄二河搂住若霞,贴住她的蹭,道:「这阵子为了来这里见妳,哪次不是得小心翼翼。」

「不用哄我,我可不管你们偷多少人;想碰我,先洗洗你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又钻人屁眼。」

「妹子懂我,既要尝鲜,怎么能放过那处女地?妳们晋少爷肯定没那能耐碰那里。」

黄二河说着,脱下衣物,熟门熟路到屋子一角,是放夜壶之处;撒泡尿后,拿一旁放好的水壶,朝下体冲水。这是若霞备给他,若行房期间钻过她屁眼,想继续来事就得先洗过。

甩着滴水的那话儿走出,见若霞坐在床边,黄二河急切挺起腰上前,道:「妹子,天冷了,冷水把咱小兄弟冻得,快来暖暖。」

若霞被他拉扯跪在地上,熟门熟路贴近黄二河腿间,张口伸舌舔上那沾水湿凉的软肉;那东西渐渐变得又热又硬,胀满口腔。

「哈…」黄二河喟叹,压住若霞的头抚摸,道:「偷人刺激是心理的,然而,肏一个没反应的死鱼,还得小心翼翼不能留下痕迹,哪比得上妹子的小嘴……」

「嗯、嗯!」若霞的头被黄二河两手压制,闭眼承受他挺腰朝嘴里冲撞,嘴里的东西猛然抽开,若霞喘息间被拉起丢在床上。任黄二河摆弄自己,罗裙下只有赤条条的大白腿,拉开就能顶入肉穴肏弄。

「妹子的穴好湿啊,等哥哥的时候忍不住了吧,用什么肏自己啊?」

「能有什么…啊、就、就用手摸摸……嗯、啊!」

「之前送妳假屌,说苑里人多眼杂,不收,现在难办了吧;这骚穴,摸摸就出这么多水,不用力肏哪止得住!」

抽插处渍渍有声,垫在屁股下的罗裙已湿一片;若霞搂住黄二河,唇舌交缠,鼻腔间流泻满足的吟吟笑意;两腿夹在黄二河腰上。快慢交错数百下抽插下,若霞弓身颤抖高潮。

「啊——!」

还抖着腰,被黄二河翻过身,掰开臀办,一下又一下顶开菊门,强硬进入。

「嗯啊……」

「若有假屌,此时不用靠大哥,此时就能来给妳一个双门齐开,岂不爽快?啊、妹子屁眼把哥哥夹得好紧,得射了!」

若霞习惯黄二河的把戏,有时挤入屁眼,只是打算把精液射进去。黄二河喜爱看酌白浊精液流出臀缝、滑到大腿,这让他异常兴奋;肉棒再次硬挺,接着用力朝若霞的屁眼肏。

与黄家兄弟厮混许久,若霞既无羞耻,更无受粗鲁对待感的酸楚;全是痛快、全是爽利。屁股紧紧夹住黄二河,娇声浪语迎合,直至五更锣响。若再闹晚一些,街上陆续有人早起,黄二河就不便离开;这种时候,来访的男人会老实待在若霞房里,等入夜后再离开。

这时黄二河猛抽数十下,若霞被撞得发红的股间,沾满反复在肠道中反复抽动磨蹭,被带出起泡般的精液,两人撞出黏腻的拍击声。黄二河猛然一抖,在若霞后门泄干净后抽出,拿起丢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若霞扑倒在床上,喘着道:「我得缓缓才能送你……」

「妹子先歇着,我今早得回黄家村一趟,再晚点不方便出去。」黄二河弯身亲若霞的嘴,道:「我会把门关好,妹子歇会儿再去上锁,没事的。」

黄家兄弟妻小在黄家村,妻子都是村里的人;提起他们妻子的名字,若霞有印象是村里哪边的人家呢。这两个色胆包天、猥琐妄为的人配不配的上人家,或是对方看不看得起黄家兄弟,知不知道黄家兄弟在外浪荡成性,若霞没想去了解谁、体谅谁。每人都有自己的路,总要让自己好过些,若霞无暇关心其他人的生活。

撑起身子坐在床上,拿布巾擦拭香汗粼粼的身躯,以及下体黏腻的体液;布巾上沾有刘府清川香特有的香粉,擦过汗湿的身躯,带过一阵清爽的水润感与花香。身体缓了一阵,两腿不再打颤抖,若霞整整衣服准备先把侧门上闩。就算从没出过差错,门户不严,难免感到不安;将门栓扣上,这时间大厨房多半已经准备好早膳,便出院门,前往刘府大厨房。

刘府内,少爷夫人向刘太夫人请安,一并用早膳;从仆在少爷夫人起床前,在大厨房用膳。若霞没有名正言顺的身分,真要要求大厨房送饭菜到茗萱苑也行;一来她没想摆架子,二来希望进出茗萱苑的人愈少愈好,免得露出让男人入苑的蛛丝马迹。

若霞掐时间到大厨房与其他从仆一起用餐,她还得回去伺候宋伶梳洗,正好以此由避开与他人闲聊;宋伶过往是刘府中人闲谈的话题,此时茗萱苑只剩若霞,众人都爱找她打听。

若霞赶紧吃完饭,打热水回茗萱苑,伺候宋伶起身梳洗;不着痕迹地观察宋伶神色,并无异状。梳洗更衣,伴着宋伶前往荷馨楼向刘太夫人请安,一同用早膳。刘年晋百日已过,宋伶不需再去祠堂抄经,回茗萱苑的路上,轩禾园的丫环带刘禹一同前往。

到茗萱苑,宋伶先带刘禹在苑里走一圈消食;茗萱苑现在虽无仆役,每日仍有大院派来的人洒扫,由若霞领着,交代院内那些地方得特别注意。而后宋伶带刘禹背诵诗文、识字书写,用过午膳让仆役、丫环陪刘禹玩耍。刘禹累了就歇息午睡,不累宋伶便会展开水墨画,与刘禹赏画。

傍晚前轩禾园的丫环会带刘禹回去,宋伶与若霞送到院门,这日刘言政会在院外等待,说着感谢嫂子教导刘禹,送上糕点、水果等点心。原以为这是初次的礼仪,后来刘言政三不五时就会来接刘禹,为了避嫌,从不进苑门,只在门外等;次次都带些东西送来,除了糕点、水果,偶尔还会带来清川香新调的香粉,甚至笔砚墨宝。

这日,若霞接过刘言政送来的黑檀漆盒,两方一番寒暄,道别后回到茗萱苑大厅,若霞打开漆盒,将里面的糕点与一盒茶叶;放在桌上。还有一封信笺,上头简单写了「传香茶坊桂花糕与龙井茶,请大嫂品尝。」

宋伶接过,细看信笺,这看来是被书写过的纸,反折黏起,做出有厚度的纸笺,透出背后浅浅笔迹,别有一番风雅。

「夫人,晚饭配这个茶吗?」

「好。」宋伶坐在桌边,道:「这桂花糕,妳切一半去吧。」

「多谢夫人。」若霞将桂花糕收回木盒里,院里的小厨房才有刀盘;带去小厨房生火烧水,切开桂花糕盛放在瓷盘里,等待水煮开的时间,品尝宋伶赏的那份桂花糕。

即便对若霞的身分难免心有芥蒂,宋伶并不是刻薄善妒之人;香甜的气味在口中蔓延,闭上眼,见到的是刘言政风流倜傥的潇洒身影。

刘言政小刘年晋一岁,与体弱的刘年晋不同,是个身强体壮,风采翩翩的贵公子。他自小跟在刘太夫人身边学习刘府家业,刘太夫人此时仍掌大权,没将家业全押在年轻的刘言政身上;因此刘言政一日有一半时间,与城中纨裤子弟一般,四处游历、风花雪月。

刘太夫人忧心刘家血脉,早早替刘言政订亲,其妻许雅也不负刘太夫人期望,婚后三个月就怀孕,生下聪明伶俐的刘禹。刘家有后,刘太夫人更把心思都放在体弱的刘年晋身上,生意上没问题,便不多管刘言政的行径。

而许雅,在刘太夫人面前贤淑优雅,轩禾园的人都知道,政二夫人善妒;院中丫环若多看政二爷几眼、甚至说上话,等政二爷离开后,那丫环少不得受夫人一顿打骂。。许雅刚入刘府,就逼走一个与刘言政亲近的丫环;怀刘禹期间,刘言政勾了院内丫环云雨,事后让许雅发现,拿藤条将那丫环抽得全身血痕,被许雅赶出轩禾园。

刘太夫人留下那丫环,送去刘府在北山的别庄,并告诫刘言政做事的分寸:『兔子不吃窝边草』、『外头的事闹进府里,都当没看见。』刘言政原本对府内丫环都「姊姊」、「妹妹」地喊,此后收敛态度,只在外风流。

即便在黄家村的经历狼狈不堪,若霞仍尝到男女欢爱的乐趣,空闺寂寞之时,脑中总编排各种避开他人耳目,与刘言政私会的情节。仅在夜里私自幻想,先前遭鞭打的丫环哀求声犹在耳边嘶吼,那丫环还受刘太夫人垂怜,保住一命;刘太夫人已经知道自己遭亲戚贼人侵犯,若再与政二爷不清白,不仅许雅不饶,就连刘太夫人都则罪于她。

在轩禾园的丫环,遇上刘言政都拘谨地放低视线请安,若与刘言政对上眼,恐怕会遭许雅冷嘲热讽责骂。许雅怀孕期间,脾气更是阴晴不定;若霞成长显露丰胸细腰,不时遭许雅讪笑称道:「骚妮子。」

以往只默默承受,当在村里遭侵犯后,每每听许雅称她「骚妮子」,那轻蔑的神色,仿佛明白她被男人糟蹋的经历。若霞私下问容秋,容秋说那事只有她与太夫人,以及专服侍太夫人的大夫知道,雅夫人善妒人尽皆知,让她别多想。

若霞认为自身是有劣根性在的,许雅愈是轻蔑对她,夜里妄想中的刘言政对自己更加痴恋,将许雅视为敝帚;若她怀上刘言政的种,许雅仗着刘禹母以子贵的日子就到头了。

而此时,她成了刘年晋身边没名份的妾,更没机会怀上刘家的种;然而能远离许雅,在茗萱苑过的惬意,就是没啥盼望。

吃完宋伶赏的那份桂花糕,水也热了;沏好茶,将茶壶、杯子与盛装桂花糕的碟子放在托盘上,带回厅堂。宋伶并不在,若霞将托盘放在桌上,往书房找,轻喊:「夫人?茶沏好,要在哪用?」

「送书房来吧。」

若霞回头拿托盘再过来,进书房正好见宋伶提笔在册上书写,一旁放着刘言政今日随糕点附上的信笺。那是礼册,收了礼记好,日后有时机得回礼时,就依这阵子收到的礼品衡量价值做回礼。

若霞将托盘放在书案旁的茶几上,见宋伶记好送礼人、收礼时间、收了那些礼写好,放下笔等墨干,拿出一个木盒,准备将信笺放入之前,宋伶拿起信笺在面前轻搧,道:「墨香之间,还有一股淡淡的青竹香。」说完,便将信笺收入木盒里。

若霞对宋伶闻信笺香的举动,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她没搭话,将茶点摆好就退开书房。

刘言政爱用青竹香,然而夜间回来总带脂粉香气与酒气,他总敷衍许雅,是与跟朋友商量怎样调香才沾香气,而众人相聚怎么会少了吃饭喝酒。许雅多说两句,刘言政酒意之下脾气也糟,平时风度翩翩,变个人似的强硬将许雅推在床上侵犯。

仆役们刻意退得慢,听刘言政粗暴地说道:『喊什么!管这么多不就是穴痒了想被肏?躲什么!这就肏死妳,还不感激有肉棒止妳这骚穴的痒!』

即便这言行全然不像平时的刘言政,然而想起平时许雅的刻薄,仆役们相视而笑,听许雅由惊叫到浪吟,刘言政更将她骂得连妓女都不如、只是想舔肉棒的母狗、用来怀孕的母猪。

仆役退远后私下议论,刘言政与许雅只有在刘太夫人面前表现相敬如宾,当许雅鞭打那个丫环还将她自轩禾园辞退后,刘言政对许雅怕是只有恨。

若霞也碰上几次刘言政对许雅粗暴的侵犯,未尝人事前,好奇夫妻床笫之事怎会如此凄厉;明白之后,心底些许可怜许雅难以反抗。在之后的想法,反而是希望望刘言政用力侵犯自己。

若霞垂下脸,将脑中绮想抛开,向宋伶确认无事后,将装盛点心的漆盒送回大厨房。漆盒上印有代表轩禾园的稻穗纹饰,大厨房会有人送回、或是留作送东西到轩禾园所用。

大厨房中的仆役丫环不免向若霞问:「轩禾园的盒子,怎么在茗萱苑欸。」

若霞淡然一笑,道:「禹少爷不是让晋夫人带着念书,政二爷说是给晋夫人的束修之礼。」

样貌上一个贵公子,一个美佳人;性格上一个风流,一个不端庄,真是谨守礼仪的交际?若霞懂众人看戏的心情,然而就算真有什么,她能在这里嚼舌根吗?

「别乱说话。」若霞告诫:「传到政二夫人耳里,你们也知道政二夫人什么脾气,轩禾园的人遭殃事小,动了胎气,太夫人都饶不得你们。」

据脉象这胎仍是男胎,刘太夫人向轩禾园的人特意交代,要顾好政二夫人;众人都明白事情轻重,只要有轩禾园的仆役在,一句不提茗萱苑,免得谣言传入许雅耳里。

以若霞对轩禾园仆役间风气的理解,就算有谣言,他们会小心避开许雅;私下议论,纾解遭许雅责骂的气。众人口风事真的谨慎,日后刘言政三天两头在茗萱苑前等刘禹,往茗萱苑送东西,都未见许雅问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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