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谧早晨刚梳洗完,擡头对上镜子,指腹还沾着水珠。她的脸红得不像样。
她不愿承认昨晚的那几则讯息让她湿了三次,她脑子里都是沈曜说「想让她用嘴巴试试」的话。声音黏着、低沈,像吻着她耳骨说的,又像在咬她心。
门忽然被推开。
她一愣。
「我拿刮胡刀。」他语气淡淡的,却根本没看刮胡刀在哪。
他站在她身后不动,两人被狭窄的浴室空间困住,水气未散,整个世界像只剩心跳声。
他操她的样子,在她眼前闪回一遍,她感觉自己腿开始发热。
「你……」
她原本想说点什么让他退开,但话卡在喉头。她眼角扫过他裤子前方。
那里明显有反应。
沈谧看着站在眼前的沈曜,一瞬间恍惚。
他已经长这么大了。
比她高、肩宽、骨架结实,全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气息,性感得过分。他的裤档高高撑起,热烫又鼓胀,与她记忆中那个小男孩早已判若两人。这样的他,让她没办法控制自己。
沈谧低下头,手伸向他的裤头,手指掀开松紧带的时候还在颤。
手掌贴上他的那瞬间,一阵热浪从指尖冲到心口。
她把他掏出来时,整根带着热度弹了出来,充血的程度让她心口紧了一下。
是她弟弟。
她弟弟的肉棒,现在这么大、这么硬、这么红,还因为她的一个动作在跳动。
她喉咙紧了紧,擡眼看他一眼,他也低着头看她,眼神烧得快把她吞了。
她没说话,伏下身就把嘴凑上去。
舌头先舔了一下顶端的尖尖,咸咸的、热热的,每一次脉动都像都在叫她含住它。她一边舔,一边从底部缓缓包覆,将整根含入嘴中,唇舌湿滑地紧贴着肉棒每一寸皮肤。
「小曜……」
她小声喊着这个她最熟悉的名字,但手上却握着的却是他成熟得让她陌生、凶猛又滚烫的性器。
嘴唇一点一点含进去,像在接受、也像在臣服。喉咙隐隐发紧,她努力让自己放松,让他能更深地没入。
她一边舔,一边想着——
这是她从小照顾的弟弟。
是曾经会拉着她手要她陪睡、躲在她背后说「姐姐我怕黑」的那个小男孩。
但现在,她正跪着帮他舔肉棒,舔得像狗一样,还湿、还喘,还想再深一点。
羞耻感与肉欲交错地灌进她体内,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自己才是早就坏掉的人。
沈曜低低喘了一声:「姐姐……妳舔得太舒服了……」
那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又低又黏,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呻吟,性感得过分。
就是这声音,让她整个人都融化,心口一寸寸酥麻。
她的嘴巴含住他的根部不断来回套动,唾液顺着棒身滴下,发出又湿又黏的声响。她刻意用舌尖在他龟头绕圈,每一下都像要将他撩疯。她甚至用舌面压住他下方敏感的筋脉,轻轻摩擦,换来他一声低喘与下腹猛地一抽。
羞耻?没关系了。
他舒服的样子,就是她现在最想要的全部。
沈曜喘得愈来愈重,手紧紧扣着沈谧的后脑,腰每抽一次就往她嘴里送得更深一分。他的龟头抵着她喉头,她却没有退,反而更加努力地吞吐、舔吮,让他每一下都像陷进火里。
她含得又湿又黏,唇瓣发红,眼角湿润,整张脸全是服从与欲望交缠的红。
「啊……姐姐……我真的要射了……」
他声音压低,已经压不住了。
她眨了眨眼,还舔了舔舌头,像是催促,也像是撒娇。
他整个人一震,猛地抽出来,手一拉,把她的脸擡起来——
精液在下一秒爆开,浓热地射在她脸颊、嘴角、额前与睫毛,几股直接落在她胸口,她的居家服被溅湿一片。
她吓了一下,却没退,只是喘着,看着他。
他靠着墙,头仰着,脸红得发烫,喘息还在继续,而她,满脸都是他的味道。
精液缓缓沿着她脸颊滑下,下巴湿了一条线,胸口那片布料被湿热黏住,乳尖也不小心被溅到,风一吹,整个人发颤。
沈曜睁开眼,看着她那副被他射脏又不闪不避的模样,心里一瞬间瘫成浆。
「……妳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会想直接把妳扛去干一轮……」
外面传来碗盘声——是妈妈在收拾餐桌。
沈谧仿佛被雷劈中,猛地站起来,腿一软,扶着墙才没跌倒。
「不行不行不行……」她低声重复,一边手忙脚乱地抽起卫生纸擦脸。
胸前湿得渗进内衣,布料贴着肌肤,她整个人又热又痒。
她疯了一样想找干净毛巾,沈曜却靠过来,笑得欠揍:「妳现在这样出去,爸妈会以为我在浴室里强暴了妳。」
她直接把擦过嘴的纸丢到他脸上,红到发烫:「闭嘴,小曜……」
她急急忙忙的他推出浴室锁上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捂脸喘气——
「我到底在干嘛……」
她的内裤也是湿的,湿得不是因为他射在她身上,而是她自己也太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