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笙软蜷在宁白怀里,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心却跳得像擂鼓,怦怦直响。
腿根黏腻的湿意还在,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身体流窜,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团火苗,烧得她脸颊发烫。
突然,宁白伸手按下车内的顶灯开关,昏黄的灯光骤然亮起,照亮了狭小的车厢。
蒲笙吓得慌忙想捂住脸,她手刚擡起来,就被宁白一把握住,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她的,稳稳按在座椅上。
灯光下,蒲笙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脸颊红得像胭脂,眼角湿漉漉地挂着泪光,唇瓣被她咬得泛红,微微张着,像是喘不过气。
高潮后的意犹未尽在她脸上写得清清楚楚,像只餍足又贪心的猫,羞涩却又渴望。
宁白低头凝视着她,带着探究。
他的目光让她心慌得更厉害,蒲笙低声哼唧:“别看了……”声音细得像蚊子。
蒲笙越是这样,宁白眼底的笑意越深,他低声呢喃:“笙笙,你这样真好看。”
他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脸对上他的目光,语气里是真心实意的赞美。
蒲笙羞得想钻进座椅缝里,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瞥,却正好看见他准备将那东西从她腿间取出的模样。
他的阴茎还硬挺着,表面沾着她的黏液,顶端混着白浊,浓稠的精液顺着她腿根流下,黏腻地涂在她大腿内侧。
那画面让她脑子一炸,羞耻感和莫名的悸动交织,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脸快要滴血。
自己身下一片泥泞,他倒是穿得板板正正的。
可她心底却忍不住回想那东西在她穴上磨蹭,滚烫又坚硬的压迫感。
宁白动作轻缓地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翻出一包湿纸巾,抽出几张,手掌托着她的腰,把她微微擡高。
蒲笙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他膝盖轻轻顶开,露出腿间一片狼藉的模样。
穴口泛着红,像是被摧残后的花,紧紧闭着,想要挡住精液的侵袭。
她想抢过湿纸巾:“我自己来。”
可她手刚伸出去,就被他稳稳按住,嗓音带着温柔:“别动。”他语气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疼不疼?”宁白的动作小心翼翼。
他擦到她红肿的穴口时,动作更轻了,湿纸巾在她娇嫩的肉缝间轻轻擦过,凉意缓解了些许火辣辣的刺痛。
蒲笙摇摇头,小声嘀咕:“不疼……就是……”她说到一半就卡住了,羞得说不下去了。
她怎幺好意思说,那儿被他磨得又麻又肿,腿根被他射得黏糊糊的,偏偏那种感觉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有点舍不得这羞耻的亲密?
宁白低头,带着歉意:“对不起笙笙,是我太急了。”
他一边说,一边换了张新的湿纸巾,小心擦拭她穴口的黏液,动作极轻。
“别又不理我。”
他还记着去年那一次,蒲笙心头一软,鼻尖酸酸的。
她突然想逗逗他,蒲笙轻轻环住宁白的脖子,轻声问:“那就要看你怎幺解释这次了?”
“顾时礼的喜欢太明显了,你和他走的太近。”
他这次倒是愿意解释了。
“教授,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的占有欲太强了,”蒲笙顿了顿,声音变小了,“不过这次我也有错,就不生你气了。”
确实,在顾时礼一次又一次地想单独约她出去时,就该想到的。
并且她发现,其实她喜欢他偶尔这样失控的样子,喜欢他低吼着在她腿根释放的瞬间,甚至喜欢此刻他温柔擦拭的模样。
那种羞耻又亲密的触感,让她心动得一塌糊涂。
蒲笙舔了舔唇,她不敢说。
宁白擦完她腿根的最后一点白浊,扔掉湿纸巾,手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大腿,“皮肤怎幺这幺嫩,有点破皮,回去擦点软膏。”
她任由宁白整理好她的裙子,车外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声音,夜很深了。
蒲笙声音犹豫:“我该回去了……”想到营地里熟睡的那些人,她心底还是有点慌。
宁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手掌贴着她的背,将人抱的更紧,“就在这里陪我。”
“我还没抱够。”
蒲笙本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咬着唇,小声嘀咕:“被察觉到怎幺办……”
她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营地里有人发现两个人一整晚都不在情况了。
“不要自己吓自己,”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手指在她发间轻绕,嗓音沉稳,“我们明天就走吧。”
他顿了顿,语气不容置喙,“就说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城里休息。”
他这话说得自然,像早已想好对策。蒲笙愣了愣,擡头看他,“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确实,从顾时礼暗戳戳表达喜欢之后,她就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如果再待下去,也许会尴尬吧。
“好吧……”她顿了顿,小声补充:“不过不可以那个了……”
宁白手掌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捏,语气里带着点揶揄:“那个是哪个?”
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我教你,那个叫腿、交”见她耳根愈发泛红,继续一字一句补充,“以后还会有性、交……”
蒲笙羞得低呼一声,手拍了他放在腰间的手,嗔道:“教授!”
宁白笑着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在她唇角偷了个吻,嗓音低沉:“好,不逗你了。”
他调整了座椅,放平靠背,从后座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蒲笙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她小声嘀咕:“记得早点叫我起来回营地。”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到他手掌在她腰上轻轻摩挲,像是无声的回应。
车厢里安静下来,顶灯被宁白关掉,只剩路灯微光洒进来,勾勒出两人相拥的轮廓。
蒲笙靠在宁白怀里,鼻间是他衬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合着他的体温,让她安心得昏昏欲睡。
她偷偷回想今晚极致的羞耻,却没有看到宁白那一刻的表情,不敢想会有多精彩,下次一定要看着他。
想着想着,她眼皮渐渐沉重,呼吸变得均匀,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宁白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来,手掌在她背上轻拍,低声呢喃:“晚安,笙笙。”
车外的夜风轻轻吹过,停车场安静得只剩虫鸣,两人相拥着,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睡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