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后宅长廊下。
明明是府上最受宠的二少爷,却偏偏,今日无人跟着商厌。
前厅吵了一早上,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父亲却板着脸一言不发。
许久不见的兄长远行归来,带回来的,不止是勋贵声名,还有一个......肮脏的野种。
兄长走了,屋檐下旧时温情的假象终究被一手戳破。
怀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闷气,他避开主道,踩着青石台阶,钻进了湿冷僻静的回廊。
一脚一脚,踩着青石上的细雨。
细雨绵绵,商厌穿过曲折幽暗的回廊,在廊下尽头看见一个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头顶冒着一对狐耳的小姑娘蹲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白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衣裳破旧,手指冻得发红。
听见脚步声,彼时,才六岁的又尔惊慌擡头,嘴里咬着块未来得及咽下的白饼,半边脸蛋塞得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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