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疯了……」
喘着气的看着他,唇被他吻得水润润的,说不出一句话,手还抵着陆景曜的胸膛,他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稳而有力。
「……疯子…」我思绪才渐渐回笼过来小声说出口。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混杂着嘈杂的议论:「他们不是往这跑了吗?」
「新郎呢?快拍!」
我心脏一紧,紧张得抓紧他的西装,转头往身后看。
陆景曜低头看我,嘴角居然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轻声说:「没事。」
他这副淡定的样子让我愣了一下,心里的慌乱莫名稳了点。
他扫了眼周围,目光锁定不远处的一个后门,拉着我的手就跑:「这边。」
我被他拽着,跌跌撞撞跟上,鞋底踩在草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跑到后门,程特助的车已经停在那,引擎低鸣,像随时准备起飞。
他拉开后座车门,示意我先上,我一头钻进去,他跟着坐进来,车门砰地关上。
程特助一踩油门,车子飞快驶离,甩开身后的记者和嘈杂。
车里安静得只剩引擎声,我喘着气靠在座椅上,心还跳得像擂鼓。
低头一看,陆景曜居然还牵着我的手,掌心温热,握得牢牢的。
我脸一红,想缩回来,小声说:「放手…」
可他不仅没松,还握得更紧,转头看我,眼神带着点执拗:「别动。」
我被他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心跳又乱了,瞪着他想怼,却不知道从哪开口。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远离会场的喧嚣,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灯光一闪而过。
我偷瞄他一眼,他靠着座椅,领结早就扯掉,西装乱得像刚打了一架,可那张脸还是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你…你现在跑了,白若嫣怎么办?」试探的问了一下。
「不知道,妳说怎么办呢?」陆景曜靠着椅背,侧头看我,语气轻松,却带着点揶揄,像是把这烫手山芋丢给我。
我连忙别过头,不敢跟他的眼神对上,耳根红得像烧起来,烫得要命。
「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我小声嘀咕,声音弱得自己都听不清,转头看向窗外,试图用夜景掩饰自己快绷不住的表情。
他没接话,只是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了下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更乱。
我想抽回来,可他握得稳稳的,像故意不让我逃。
车里安静下来,只剩我逐渐平缓的心跳声和我们交错的呼吸声,暧昧得让人抓狂。
窗外城市的灯光一闪而过,程特助专心开车,连后视镜都不看一眼,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
车子开了一阵,还是没停下的意思。
我终于憋不住,偷瞄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窗外,侧脸线条硬朗,却少了平时的冷厉。
「你…你真的不回去?」我小声问。
陆景曜听到,转头看我,眼神深得像要吞人,嘴角却带着点笑:「妳想要我回去?」
他把问题丢回来,语气轻松,却像在试探什么。
我脑子一卡,回答不出来,结结巴巴地:「呃……」
我犹豫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他又接着说:「妳想要我回去,我就回去,妳不想我回去,我就不回去。」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像在期待什么答案,烫得我脸烧起来。
我慌了,眼神乱飘,躲开他的视线,嘴硬道:「你…你自己决定,我才不要帮你擦屁股……」
「那就是不想我回去了?」他挑眉,笑得更明显了,像是抓到什么把柄。
「才不是!」我急忙反驳,声音大了点。
「那想要我回去?」他又追问,语气揶揄,像是逗猫似的。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几秒,终于憋出一句:「……随你便…」声音弱得像认输。
陆景曜听了,低笑一声,坐直身子,慢悠悠地说:「我说过了吧,妳的谎言每次都很拙劣。」
他转头看向窗外,嘴角还挂着笑,心情看起来好得不行,像赢了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