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寒分开的这几个月,夏安然都快忘记自己以前的样子。
当初和季寒冲动结婚,很大一个上头的原因是性契合。
这东西没办法明说,甚至就连夏母问她到底被季寒灌了什幺迷魂汤,她也耻于说出口。
做爱。
契合的性欲极大解决生活中80%的矛盾,让她这个讨厌被束缚的人,心甘情愿成为婚姻的奴隶。
身体是记得这种感觉的。
被他亲吻的时候、被他安抚的时候、那种隐秘的触感总是让人沉醉。
夏安然知道这叫欲望。
可就是这样的欲望,她只在季寒面前被触发,却没想到今天也能被弟弟摸到有感觉……
今天穿的是连衣裙。
掀开的裙子之下只有一条内裤,用夏星辞的视角来看,她和裸着无疑。
最诱人的是上半身几乎都染上了粉色,更别说偶尔发出的哼哼声。
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姐姐模样,也是夏安然只对异性才会表露出来的妩媚。
以前,弟弟不存在于异性那一栏,可今天开始,似乎有些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夏星辞根本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手顿了顿,不敢动,也没放下。
他努力装作镇定,按照先前护士长教的手法,轻轻用手揉在浑圆上。
摸到有硬块,揉了揉,听到了姐姐吃痛的呼吸声。
“忍一忍,嗯?”
声音极力压制,有些沙哑,也有些低沉。
他低着头,声音刚好抵在她的耳边,弄得耳廓都跟着酥麻起来。
夏安然脸更红了,不知道怎幺回应,手更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你快点好了……”
她不知道拒绝,也不知道怎幺拒绝。
护士长还在一旁看着,脸色也有些尴尬。
她不知道眼前这一对男女不是夫妻,更是不懂他们是至亲姐弟,还以为是闹情绪的小夫妻。
也没来得及深究,另一边有患者候着了,只能开口催促夏星辞做下一步。
“硬块揉通了就换下一步,还记得吗?”
怎幺会不记得?
他低头看着那乳尖溢出奶汁,喉咙一紧,点了点头。
“嗯。”
“那就下一步。”
护士长这一声算得上冷酷无情,夏星辞收回目光,抿着唇用另外一只手捻着那肿胀起来的乳尖。
刺激、揉搓……和那种调情的手法没什幺区别。
夏安然终于忍不住,夹紧了腿,努力遏制住内心那种酥麻的欲望迸发而出。
她……湿了。
只是被弟弟碰了一下,能感觉到下面那一处变得更加敏感,甚至有了一些黏腻的湿热感。
自己了解自己,也知道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欲望。
两个人都不敢再看对方,尴尬蔓延,直到那乳尖溢出一大股乳汁,护士长这才放人。
“行了,在这里擦一擦,以后就是用这样的手法通乳,奶水要及时排出去,堵奶对身体不好。”
她丢下这句,转头去了隔壁的病床。
有护士长在尴尬,没了她更尴尬。
夏星辞的手还是没挪开,看着眼前的奶珠淌出来,感觉喉咙突然变得干涩无比,胯下的欲望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他目光也跟灼热起来,无意间扫到姐姐的腿心,看到她紧张磨腿的样子。
“姐……”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叫她姐姐。
叫得声音又故意压得很低,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让夏安然理理他。
“你还疼不疼?还难受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