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嗣心切(H)

兰泽的影子被宫灯拉得细长,她踱步到御案前,看向这沓文书。

她凭借记忆复原了前五万字的《璇阶烬》,或许细节有些差异,但大致的剧情她已经烂熟于心。

由于《璇阶烬》内并无时间描写,兰泽只能根据现有的情况进行推断。

文中女主出身甄氏,因犯少帝名讳被迫更名,故而兰泽多次试探章慈太后,太后却言:

“圣讳乃山河社稷筋脉,甄氏女犯讳更名?予竟未闻,如何绕过仁寿殿?怕是漏报此事?”

章慈太后如此肯定,兰泽倒糊涂了。

少帝名姬玦,字兰泽。

《璇阶烬》内记载,少帝伏诛之夜,姬绥剑破十二阙,宝观殿血浸玉墀。

内库尽焚,锦绣成灰,甄氏阖族见诛,百日啼哭,殷红遍城,女主随长兄奔亡,直至漳州。

《璇阶烬》前五万字里,就是在描写女主在漳州隐姓埋名的日子。

女主无法再用曾经的姓名,村里的人都喊她“璇娘”,所以直到现在,兰泽都不知晓女主的真实姓名。

“犹忆兄长襕袍染血,斧刃寒光,漳江渡口的船公砍断缆绳,燕王举着火把坠入江中,母亲崩逝,幼子何辜。”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烛火摇曳,兰泽捧着复刻的《璇阶烬》,指尖微微发颤。

平日里无人敢直视圣颜。甄修证却见兰泽赤足立于绒毯之上,衣袂浮动间,纤细的足踝若隐若现。

兰泽青丝未束,垂落肩头。

她本就气血不足,此刻面色更显苍白。

凝视着手中的《璇阶烬》,兰泽惊觉自己的字迹竟与少帝有七八分相似。

许是平日翻阅文书时潜移默化了。她这样宽慰自己。

待至榻前,甄修证垂首为兰泽解去衣带,此番未覆绸绡,少帝玉色姿容尽落眼底。

\"陛下……\"他喉间发紧。

少帝眼尾洇开薄红,被汗湿的鬓发贴在面颊。她似乎困倦,怠倦地依在在甄修证怀中,衣衫松散,透出凝脂雪肤。

男子低下头舔舐兰泽的唇瓣,又含入口中厮磨,软肉被翻来翻去地吸吮,兰泽想推开他,反被箍住手腕。

甄修证压着她的身子,舌尖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兰泽的喉口。

这让兰泽激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眼睛渗出一点泪,涎水从口中处涌出。

甄修证依依不舍地抽离,两人唇瓣带出一条淫靡的丝线,他抱着兰泽绵软的身体,反被兰泽打了个耳光。

兰泽的唇瓣泛着水光,眼睛也是。

“滚出去。”兰泽的脸上仍挂着情欲的色泽,她几番支不起身体,却要发作甄修证:“滚去内殿跪着。”

甄修证领会兰泽用意,暗叹她宽容,如今风雪肆虐,还好地龙烧得暖热,即便跪在内殿整日也无妨。

那记耳光极重,男子面颊泛起红痕。为平息兰泽怒火,甄修证仔细理好衣衫,躬身伏在龙枕畔,柔声道:\"臣情难自禁,实乃罪过,恳请陛下息怒。\"

兰泽闭目未语。

甄修证的手几经起伏,终未敢落下。

榻间之人终究是天子,这个认知让他收回指尖,心底无声叹息。

两人的肌肤之亲,有例行公事般的疏离,她仿佛是为章慈太后交差。

唇齿相依之际,甄修证的羽睫轻颤,初尝兰泽口中温软,晦暗的情欲不断发酵,他何止想把舌尖探入她的喉口。

宝观殿内的合欢香气味甜腻,燃到后半夜,逐渐掺入了药味。

有对鎏金錾花双龙耳铜香炉,正放在兰泽的床榻两侧,这是殿内最特殊、最精巧的香炉。香炉上层錾刻“海水江崖”纹,浪尖缀象牙白珐琅釉,暗喻“山河永固”。

炉腹设双层结构,内胆可旋转以调节青烟,类似航海罗盘。

香炉里,除了章慈令太监燃的合欢香,还有另一种安神香。

甄修证动了下发酸发麻的腿,缓步走向龙塌,掀开帐幔时,兰泽已然熟睡。

他和兰泽厮混的时间里,兰泽从来不理会他的情欲。

于合欢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极其敏感,男子的舌尖、手指让肉屄很快达到情潮,清液经常会泄于甄修证的脸庞、唇舌。

他想多吃一些,舔进发烫艳红的屄内。

兰泽于快慰里喘息、流泪,纤细的手指在榻上无助地乱抓,黛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即使男子细心体贴的侍奉,兰泽也不允许甄修证更近一步。

软屄只能吞下小半截肉具,生怕兰泽觉得疼痛,甄修证几番安抚,换来的却是被赶出宝观殿,饱受欲望折磨,竟无一次泄身。

甄修证把熟睡中的兰泽抱在怀里。

常人不敢直视天子容颜。他不仅能直视,还能舔舐兰泽的眼睫,几番亵玩。

晶莹脂膏被体温化开,从湿漉漉的缝隙滑过,泛着潋滟的光泽,多日云雨,整个肉户有些红肿,阴唇肥软,显然被舔得熟烂。

自安神香放入香炉,甄修证几乎每夜都在用舌头,手指,把这口肉屄玩的烂熟,隐秘的快慰让他有些发颤。

脂膏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也让舌尖的奸污十分顺利,整个股沟湿滑不已。

他把兰泽白腻的大腿分开,唇瓣贴去,细密的吻落在缝隙间,舌尖几次勾动阴唇,继而含在口腔里吮吸。

黏腻、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往里探去,舌头稍显粗糙的突起绕着蒂头打转,齿关多次磕碰着,可能有些疼痛感。随着肉蒂被男人用鼻尖轻轻一顶,兰泽只觉小腹酸涩,她口中胡乱地呢喃,小腿止不住地痉挛。

清液喷出。

甄修证紧紧箍住兰泽的大腿,想把这口屄含化在嘴里,不让一滴淫水浪费。

他身下的肉具肿胀到发红、发烫,隐隐作痛,也不敢插入湿漉漉的屄。

甬道温热紧致,层叠的嫩肉会裹着性器,顺着清液的润滑,如果大开大合地肏弄,肉具撞开深处的苞宫,艳红屄口外翻着,或许兰泽会痛到流泪。

甄修证把兰泽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他想把白精灌进去,混着兰泽肚子里的淫水摇动。

有时候会流出一些,从红肿的屄口一直蜿蜒到大腿,用手把粘液擦遍臀沟,就全部是自己的气味。

甄修证深知,若其僭越之念为兰泽察觉,便再无可能。

章慈太后求嗣心切,然兰泽并无此意。

故而他只余一声长叹,将诸事安排得滴水不漏,确认兰泽不会瞧出半分端倪,方才从锦衾间悄然抽身,再跪于内殿之中。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