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来水声,哗啦哗啦地地洒落在磁砖上。
水流冲在贺宴行身上,双手撑着砖墙上,低头望着自己那根还半勃的肉棒顶在腰间,红得发涨,却硬生生被他憋回去。
他擡眼看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目光阴沈,像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操……”
那女人的嘴再热、再紧、再会舔,他都射不出来。
完蛋了,他该不会……萎…了吧?
不不不,都怪那小团子!!软软糯糯说什幺她今天不回老宅,害他满脑子想着为什幺她不回去!
肉棒又硬了。
……?
操操操操!为什幺会这样?!一想到他妹妹就硬了?他疯了吧?!居然对自己妹妹起了那门心思?!搞毛啊!?那个小不点哪里好了!!?
心里咆哮崩溃,手里已经握着自己半勃的肉棒,一想到秦岁安那软嫩的脸蛋,勃起得更彻底。
他紧握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幻想着秦岁安呆萌不作反应的模样,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哥哥。”
射了,一想到她那张粉嫩的小嘴喊他一声“哥哥”,立马射了出来。
操。
是,他承认,他在老宅见到秦岁安第一眼不是把她看作一个妹妹,而是一个女人。啊那不然咧…二十年没见怎幺可能一来就产生血缘上的情感啊?
秦岁安那副模样太糯、太干净、太没有任何防备。贺宴行不是没看过那样的女孩,为什幺就她有一种吸引他的魔力呢?
精液被水流冲走,他低喘着,喉头还带着刚才汹涌过后的热意,他啧了一声,关掉水龙头,随手拿起毛巾擦擦,穿上衣服,把自己收拾成人模人样。
走出浴室,把办公桌上的烟盒与打火机收进口袋,推门离开。顶楼电梯口灯亮起,他站在那里,右手插兜,左手捏着手机,眼神低沉。
工程部在侧翼是吧?
他舌尖紧抵上颚,就去看一眼,说不定还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