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汤姆开始把精液射进小穴后,安娜发现她的魔力变得比以前更强了许多。于是每次做爱都会要求汤姆把她射得满满的。
但最近他似乎在组织什么斯莱特林的集会活动,每次都是匆匆做一次他就走了。
这次的霍格莫德村日,她也是自己去的。
她在文人居买了几张羊皮纸和羽毛笔,又去蜂蜜公爵买了几样自己喜欢的糖果和新品,准备把一些奇怪的口味给汤姆吃,作为他这段时间冷落她的惩罚。
出了蜂蜜公爵后,她在其它地方百无赖聊的随便转转。天气实在太冷了,安娜拉低毛帽,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半张脸都埋进围巾里,转身准备去三把扫帚点杯热可可来暖暖身子。
但余光却瞥到一间破破的店后面的小院子。
安娜走近一看,是几只山羊!
“咩~咩~过来!”安娜发现栅栏没锁,她偷偷跑进去,低声对那群山羊叫道。而其中几只还真的朝她走来。
安娜脱下手套,开心的摸摸左边的白羊,又默默右边的黑羊。
一只灰羊也慢吞吞的走过来,安娜看到它,顿时眼睛一亮,蹲下身仔细观察牠:“你长得好像盖瑞啊,你是盖瑞吗?”
不对不对,照这个年份算,盖瑞应该早就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不是小羊的样子,应该是只超级老羊了。
“我以后就叫你盖瑞好吗?”那只灰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亲昵的舔了舔安娜的手:“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喔,盖瑞。好痒啊哈哈哈。”
“阿利安娜?”
“嗯?”安娜疑惑的擡头。
一个红发男子站在店的后门外,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是阿不福思。
安娜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您好,先生。我...我叫安娜,不是阿利安娜。”
阿不福思迈开步子,大步大步的朝她走来,质问道:“妳为什么叫它盖瑞?”
“呃...因为我家也有一只羊叫盖瑞,牠们长得很像。”那只被安娜叫盖瑞的羊已经和其它羊一起挤到阿不福思旁边蹭他了。
“那妳家里也有一个叫阿不福思的哥哥吗?”阿不福思的眼神不再锐利,像玻璃珠般的亮蓝色眼睛此时盛满了悲伤。
安娜僵住了。
“不是说好永远不会对哥哥说谎的吗?”阿利安娜的一举一动,阿不福思都非常清楚。她说谎的时候,右手会不自觉的捏着自己的头发,就像现在这样。
“为什么不来找哥哥?妳是怪我没保护好妳吗?”阿不福思颤抖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但看到自己粗糙的手掌后又猛然停住。
女孩却主动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手。
她低着头,闷闷的声音从围巾里冒出来:“因为没有我,大家都会过得更幸福。”
阿不福思感觉到一阵湿意落在他的手上。
“因为我很懦弱,所以才会成为默然者。”
“如果没有我,爸爸就不会去坐牢,妈妈不会被默默然杀死,阿不思可以自由的去完成自己的理想,你也不用天天和他吵架...”安娜像钻了牛角尖般的,一股脑的把自己对家人的愧疚通通倾诉出来。
这些事她在身为阿利安娜•邓不利多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她那时候就像被囚禁在那个身体里一样无法倾诉,同时又卑鄙的贪恋着那份温暖。
当她死亡时,她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平静和解脱。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错的是那些欺负妳的麻瓜,妳那时候还那么小。”阿不福思心疼的将安娜搂入怀中。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双面镜吼道:“该死的,阿不思,你最好马上给我过来。”
在猪头酒吧二楼的小房间内,壁炉烧得劈啪作响,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阿不思和阿不福思一左一右的坐在一个女孩身旁。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入学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认出她来,作为哥哥你真失职。”阿不福思瞪着阿不思恶狠狠的说。
阿不思拿着手帕轻轻擦掉安娜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水:“我当然有认出来,只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尊重她的意愿...”
“尊重她的结果就是让她独自承受了这些痛苦这么多年!”阿不福思对阿不思怒吼:“而且你该死的没有通知我,卑鄙小人。”
阿不思抿抿嘴,阿利安娜这件事确实是他想得不够周到。但对于没有通知阿不福思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感到愧疚,显而易见的,他总是藏不住事。
“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安娜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凶。
阿不福思立刻收回高涨的气焰,拿起桌上的饼干哄妹妹:“妳看,我准备了很多妳喜欢的巧克力曲奇饼干,吃一个吧?”
虽然他开的是酒吧,但柜子深处总是会摆着一罐这种饼干。他会定期汰换,让饼干永远保持最新鲜的状态。
曾经,他以为这罐饼干会一直等着一个永远不会来享用它们的人。
奇迹似的,它们等到了。
阿不福思高兴的看着安娜就着阿不思的手帕擤干净鼻涕,小口小口的吃起他准备的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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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专有名词解释*
默然者:儿童时期的小巫师在遭受身体或心理虐待后,刻意压抑自己的魔法能力。此时他们会释放出一种寄生性的魔法力量---默默然。这种力量来源于他们强烈的痛苦情绪。
默默然:当默然者失去控制时,默默然的力量就会被释放出来,这种能量是爆发式的,对周围环境极具破坏力。
资料来源:哈利•波特维基